“嗚嗚嗚,這殺千刀的王長厚,畜生,雜碎。”

    “我可怎麽過喲。”

    孫春槐與鄭紅翠沾親帶故,往上推五服,算是表親。

    想到那個男人的恐怖,他有意提醒,做和事佬道:“妹子,聽哥一句勸,這件事,最好到此結束。”

    “新奎打了王長厚,二胖差點把王虎子害死。”

    “冤冤相報何時了?”

    “鄉裏鄉親,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鄭紅翠尖叫道:“我男人成了廢人,一輩子臥床不起。”

    “他王長厚還好端端的活著,能走能蹦。”

    “而王虎子,他是自己找死。”

    “這能一樣嗎?”

    “不,不一樣的。”

    她又哭又笑,眼神惡毒道:“我家新奎說了,王家三口和那個男人必須得死。”

    孫春槐見勸不動鄭紅翠,深感無奈道:“王家從大河裏救起的男人來曆不明,你家郭瑞不見得能討到便宜。”

    “想想王虎子,昨晚半隻腳跨進鬼門關。短短的一夜時間,竟然傷勢痊愈。”

    “你就不覺得奇怪?”

    鄭紅翠這會已經被仇恨蒙蔽雙眼,哪能聽得進別人的規勸?

    她哆哆嗦嗦的從口袋摸出一大把零鈔,數也沒數,一股腦塞進孫春槐手裏道:“趕緊開藥,我郭家的事不勞你操心。”

    孫春槐一片好心被當做驢肝肺,麵無表情的離開。

    老一輩留下的情分他給了,有人不珍惜,多說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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