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一直以為靜月和靈溪一樣同屬天靈師,畢竟她是靈溪的師叔,學藝比靈溪早。

    可事實卻不是這樣,靜月隻是玄靈師,比起天靈師還差了一個境界。

    用她的話說,整個昆侖山隻有四位天靈師。

    一位是昆侖掌教季玄清。

    一位是靈溪的殘廢師伯杜奇瑞。

    第三位,是十年前逃出昆侖山的叛徒,靜月的師弟蘇星闌。

    而第四位就是靈溪了。

    可以說靈溪不僅是大夏大地最年輕的天靈師,還是昆侖山最為天才的弟子。

    正因為如此,季玄清已然將靈溪視為昆侖下一任掌教,早早傳授了她隻有昆侖掌教才能修習的昆侖秘術。

    所以,比起靈溪幫我壓製體內惡靈的從容不迫,靜月做起來就有些手忙腳亂了。

    足足花費了大半個小時,痛的我哀嚎陣陣。

    第二天一早,靜月走了。

    說是得回昆侖山了。

    偌大的別墅裏又隻剩下我和靈溪。

    習慣了靜月這幾天嘰嘰喳喳的熱鬧,這突然間的冷清還真讓我一時間有些不適。

    我每天幫靈溪做飯,打掃衛生,幫她熬藥。

    剩餘時間就在客廳看看電視,玩玩手機。

    當然,也沒忘記給家裏打電話。

    這期間孟凡來了一次,買了很多禮物。

    牛奶飲品,零食餅幹,包括“賠償”給我的外套。

    蘇童鳶沒有來過,我也打聽不到她的消息。

    心急之下,我隻能厚著臉皮去問靈溪。

    靈溪告訴我,蘇童鳶這陣子被我媽罰去麵壁了,起碼要一個月才能出來。

    得知結果的我怒上加怒,對我媽的恨意越發深厚。

    她不救我,眼睜睜看著我被陳家人欺負,還不允許蘇童鳶救我。

    這是我媽?

    這是我親媽?

    我接受不了,也無法釋懷。

    靜月抓來的中藥效果不錯,每天兩副,短短的半個月讓靈溪氣色紅潤許多。

    或許體內傷勢未曾痊愈,但表麵上看來是毫無問題了。

    正月十六早上,靈溪叫我起床,說是去河間村求取紫金公雞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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