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想,江絮晚居然就直接醒了過來,轉身麵向衛戈,目光軟軟糯糯,讓他忍不住想挼一頓她的臉。

    他也的確這麽做了——不過江絮晚並沒有排斥衛戈這樣的行為,反倒任由其作為,還露出一副格外乖的模樣。

    不過衛戈這麽肆無忌憚地揉了好一陣,江絮晚也有一點不耐煩了,但是說出的話卻是格外的軟和。

    “你不要再揉了,一直揉好不舒服的……”

    “好,不動你了。你好好休息吧。”衛戈聽話地鬆開自己的手,用縱容的目光盯著江絮晚。

    江絮晚的睡意卻早已全無,“我已經睡不著了,抱抱。”

    衛戈勾起嘴角,意味深長地盯著江絮晚,“你確定要抱抱?我可不確定自己能在這種情形下還能控製自己啊。到時候又要哭鼻子。”

    “我哪有哭啊,我沒有你記錯了,不是我不是我。”江絮晚耍著賴皮,一邊抱緊衛戈,“忽視那些小細節啦。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你要心如止水。”

    “女施主這般,著實讓我無法心如止水。我當真不是聖人呐。是俗到底的俗人。”

    “所以不要亂動啊,我好不容易繃住了自己泛濫的情緒。”衛戈如同獎勵般吻了吻江絮晚的額頭。

    江絮晚不以為意,勾著衛戈的脖子開始天馬行空地訴說自己的一些奇思妙想。

    “我剛剛夢到了一個很短的夢。”

    衛戈揚眉,很是好奇,“夢?夢到了什麽?”

    “我夢到我們在舉辦婚禮,然後我突然不想結婚了,因為發現新郎不是你,然後我就好難過就一直想找我奶奶救我離開婚禮,可是我突然就想起來奶奶早就已經走了……我就蹲在那哭起來,我渾身的婚紗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棉花球把我包裹裏了起來,我感覺好難受然後我就醒了。”

    “這樣啊……怪不得別人都是夢和現實是相反的。你看看啊,這個夢沒有一點真實性可言。”

    “現在還是淩晨,等天亮了我就可以帶著我家寶貝去領證了。”

    聽到“領證”兩個字,剛剛還在一本正經說著自己夢境的江絮晚,突然間就有點被堵住了話語,實在說不出更多的一句話來了。

    “怎麽了?”衛戈被止住話語的江絮晚嚇到,以為江絮晚是臨時不願意了。

    正如她夢裏那樣。

    不過江絮晚趕忙搖了搖頭,讓自己清楚地向衛戈表明,自己是很開心跟他領證這件事情的。

    隻不過……

    江絮晚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慢慢開了口,“感覺有點不真實。突然就要領證了。”

    “我還嫌太晚了。要是沒有年齡限製,見到你的第一麵我就要跟你去領證。”

    因為江絮晚的記憶中,與衛戈的相遇,第一次是在南部小城,那時候是她十八歲的暑假。

    十八歲,自然沒有滿結婚年齡——江絮晚是這樣自然而然地想著的,所以最後也沒有挖掘出衛戈最深處的秘密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