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老婆是幼稚了些,可說人不揭短,湯圓精你太過分了。”

小南剛一說完,就被夕茗咬了。

“小南你跟誰一夥的?”你怎麽可以說本人幼稚。

“我當然堅定滴跟我家小茗一夥,你!不可以再說我老婆幼稚。可以誇獎她天真無邪。”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雪人都快被這倆人給幼稚哭了。

“我說,你們倆到底幹什麽來的啊?就為了氣我,那你們目的達到了。”

小南說:“我,想跟你談筆買賣。”

“對不起,免談。都想雇傭我去下雪,去求婚的……騙沒見過雪的傻妞的、討好小情人,隔三差五就來煩我,當我是什麽人了?我修煉幾百年不是為了給人類愚蠢的感情當背景板。”

“啊?還有人雇你幹這些那?”小茗不敢相信。

“啊!”

看夕茗的眼神,她大概沒猜到暴雪妖還有這妙用。

“點蠟燭放花燈,月下散步賞花難道浪漫嗎,為什麽要下雪?”

“嗨!還不是有人想湊齊了風花雪月。”

“你們不是為這個?”

夕茗:“嗬嗬,剛才的暴雪糟糕透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曆了,那不是浪漫,是受罪。”

小南說:“我是吉國人,不久後與棕朝必有一戰,我需要你的幫忙。”

雪人用湯圓臉看著小南:“你是吉國幹什麽的?將軍?衛兵?廚子?太監?”

小茗:“咳咳!……何以見得。”

小南說:“他們稱呼我為少主。”

“我不信,少主我見過的。他才八歲,沒我一個雪球高,還哭鼻子呢。”

小南咳嗽了一聲:“別說了,那是很多年前了。”

“你們倆?見過呀?”小茗覺得好奇,“是什麽事兒能讓八歲的小南哭鼻子”。

小南捂住臉:“別問了。”

雪人卻口風不嚴,他脫口而出:“他養的迷你小香豬被壓死了。”

“哎?”

雪人又道:“被他養的那隻傻狗睡著了壓死的,那隻狗又蠢又胖,都快三百斤了。”

“炮竹有那麽重嗎?”夕茗回憶了一下下:“好像有。”

小南說:“別說了,再說就翻臉。”

“好吧,我不說啦,不過我也不會幫你。這場仗你贏不了。”

“為何?”小南小茗異口同聲。

雪人說:“你抱得美人歸,正是如膠似漆毫無鬥誌的時候,再看棕朝梧桐宮裏那位,大婚的日子獨守空房修身養性臥薪嚐膽,鬧肚子怨恨,一定會背水一戰。還用我說嘛”?

“自古打仗搶什麽?地盤、財寶、女人,……”

“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

從他造型上看不出來任何聰明的亞子,可一張口真是滔滔不絕。

小南要跟棕朝開戰這件事兒,小茗都是剛剛知道的。

她立場還沒想明白,因為夕茗的爹爹是吉國暗探,夕茗似乎也應該也是屬於吉國那一邊的。可棕朝皇帝陛下對夕譞委以重任,也算有知遇之恩。另外,棕訸哥哥一直以來對夕茗都不錯。

雪人說:“你以為我會出賣我自己告訴你嗎?”

“哎?你也會這個?”

這句明明是小茗的口頭禪。

雪人說:“小丫頭,讓我猜猜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