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譞禾若在臥室沒出來,照樣餓不著苧寰跟狂風怪這兩位大爺。

他們倆在頂樓空中花園有水果點心吃,有熱茶喝。

昨天苧寰顧及到豬小亥是妖怪,把他留下了。

沒有參與集體行動的豬小亥聽著這兩位大爺討論昨天的事情。

兩個萌娃繼續去禍害兔子窩。

豬小亥覺得狂風怪今天似乎是看苧寰特別不順眼。

苧寰在那講故事,狂風怪不時嘀咕一句。

“長得道貌岸然的,沒想到是個衣冠禽獸,一肚子壞心眼。”

苧寰輕描淡寫把他所見所聞敘述出來。

豬小亥撓撓腦袋瓜子。

“苧寰老大,你怎麽幹看著,不幫我們老大的忙啊?”

苧寰說:“南譞能解決的了,我為什麽要多餘插手?”

“我又不缺功德。”

“說的好像我很缺是吧?”狂風怪咬牙切齒,苧寰這就是暗地裏諷刺他,說他偷雞不成蝕把米,功德沒撈著,還被一群人類耍的團團轉,還差點變成妖湯。

苧寰舉起茶杯:“我可沒那麽說,你自己要往那個方向想。”

“不是,……你們倆昨天不是還挺和睦的嗎?怎麽出去一趟再回來就跟打離婚官司的兩口子似的了?”

這什麽破形容?

狂風怪瞪豬小亥,苧寰卻一副雲淡風輕無所謂。

“你是不知道他幹了什麽?你知道後肯定也得由衷地鄙視他。”

“苧寰老大幹什麽了?”

狂風怪話到嘴邊說不出來。

“你問他!”

豬小亥一副傻憨憨的樣子扭頭看苧寰。

苧寰說:“我沒什麽可說的,一個玩笑而已。”

說的就好像不痛不癢完全不傷大雅似的。

氣死狂風怪了。

他跟南譞、禾若雖然算不上是什麽特別鐵得朋友。

可到底是吃人飯了,還被熱情招待住了人家的豪華總統套房。

吃完喝完再坑人家。這可就不地道了。

“到底怎麽了?你們不要隻顧著生氣鬥嘴,倒是跟我解釋一下啊……”

狂風怪憋不住了,站起來。

他義正言辭地指著苧寰。

“他綠了南譞。”

豬小亥張大嘴巴:“什麽?以老大的性格,他怎麽可能還活著?”

狂風怪覺得自己描述有誤,急忙糾正一下:“不對,是他讓別人綠了南譞。”

豬小亥:“那個人現在是碎成一百塊兒了?還是碎成一千塊兒了?”

“是被狗啃了。還是被狼啃啦?”

狂風怪道:“他還活著呢!”

豬小亥:“這不科學啊。我們老大涵養可沒那麽高級。”

“不過,那個人是誰啊?”

“小嫂子又不瞎,放著老大不要,她能看上別人?”

狂風怪氣哼哼地不說話。

豬小亥看苧寰:“這個皮條,你給她拉的?缺德了啊!給良家女子拉皮條的都應該狗頭鍘伺候!”

苧寰把玩些手上翠玉扳指說:“要鍘就鍘你們老大。”

豬小亥越聽越聽不明白:“我們老大可是苦主,不是應該拉皮條的,和那男小三受到製裁嗎?老大能忍我也不能忍!”

豬小亥一拍桌子:“說,是誰!我去替老大滅了他!”

狂風怪道:“哼哼。”

豬小亥:“哼哼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