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擋住臉:“不要撓我,我怕醜。”
花生不怕,他是個半透明狀態的幻影,蝙蝠都從它身體裏裏穿了過去。
兩隻狗子也有恃無恐,它們倆的高度,跳起來也碰不到一隻蝙蝠。
這群蝙蝠飛出去,瞬間消失在黑暗裏。
寶寶又對著暗門裏麵一陣犬吠。
禾若小鵪鶉狀對著花生說:“親愛的,我好怕。”
“怕?別鬧,你剛才打架那勁頭,要多生猛就有多生猛。”
禾若說:“人家都快嚇哭了,人家怕裏麵有蟲子。”
花生:“你是來搞笑的嗎?活屍都不怕,會怕蟲子。應該是它怕你好不好,你能弄死它。”
禾若搖頭:“不不不,它醜。”
花生對禾若噴出兩個字:“極品!”
禾若聽到戒指裏傳來微弱的聲音。
是南譞,“相公,相公你在哪裏?”
沒了回應,禾若甩甩戴著戒指的手指頭,依然沒有動靜。
信號太差,斷開了。
“真不知道南譞平時怎麽慣著你的,沒事兒就愛撒嬌。”
禾若對著暗門,直接走了進去,
“別管什麽刀山火海,我也要踏過去。我要和我家相公在一起。”
兩隻狗子仰著高傲的小脖子跟上。
花生看著這傻妞背影,轉了個圈,也跟進去。
“婚姻幸福的傻姑娘,風雨有人扛,天塌下來有人頂著,不經曆挫折,可能永遠都不會成熟。”
花生拖著冷焰火跟上禾若。
剛才花生叨咕的話禾若全部聽到了。
她才不介意別人誤會她,她也不介意有人把她當成是傻子。反正她的宗旨就是扮豬吃虎。
撒嬌賣萌是禾若從小就可望不可及的事,禾若小的時候沒人疼沒人愛,一隻小兔子孤身在大草原麵對冷眼和各種迫害,沒有人為她擋風遮雨,沒有人聽她說話,她沒有一個手臂可以抱著撒嬌。
花生會這樣抱怨她,是因為花生不懂禾若。
南譞懂禾若,雖然他不說,但是隻要一個眼神,南譞就能明白禾若在想什麽。
接下來,禾若沒有看到蟲子,但這條甬道並不算寬敞,隻能容納一個人橫著走。
禾若停下腳步遲疑了一下,小白胖寶寶直接把臉撞在禾若繡花鞋上。
“乖乖,撞疼了嗎?”禾若把寶寶抱起來。
“真沉啊,有將近20斤了吧。”
“能吃能睡能長肉,就是咱家寶寶的特長。”
寶寶傻憨憨地對著禾若笑,被撞到了轉頭就忘。它愛主人,所以從來不計較。
禾若說:“花生,這裏沒有壁畫了,腳底下也沒有漢白玉浮雕。”
這條路像是完全換了一種風格,有些太過於質樸了。
花生說:“這墓裏,一般主墓道和主人的墓室會修的比較考究,陪葬坑和殉葬坑大都很一般。”
禾若明白了:“就像豪華別墅裏的雜物間、保姆間,實用,但是不加裝飾。”
禾若揉著寶寶絨絨的真狗皮,順順滑滑,胖墩墩的。
寶寶蹭著禾若的手,笑的牲畜無害。
地上的慫慫不開心了。小臭慫慫跳高高,蹦噠噠。
“汪汪!為什麽抱的是它!主人抱抱我”!
“慫慫你臭,我不抱你。”
寶寶可愛幹淨了,沒事就用小爪子給自己洗臉,慫慫是個沒幹沒淨,哪髒哪臭就喜歡去哪兒玩。
禾若把寶寶放在地上,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