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也太難看了。
主要難看的還是太後娘娘。
她沒想到攝政王會這麽不給她麵子。
李庥衾又蹦躂出來挑撥離間了。
“攝政王千歲,太後娘娘大老遠來施恩,您就用這種態度,真是很難以理服人啊。”
施恩?一點兒金銀財寶、賞賜的物品都沒帶,卻帶了六七千口子人來?
是要把這些人全都賞賜給攝政王種田用嗎?
荒唐!
攝政王懶得囉嗦,他直接拔出劍來。
劍花一轉,李庥衾腦袋上就少了一片頭發。
“啊……”
太後娘娘的一聲驚呼,伴隨著李庥衾雙手抱頭。
在場的人全都看得呆若木雞。
“他……拔劍了?”
“打的好!早就看李庥衾這個阿諛奉承小人不順眼了。”
“攝政王加油,再打落他滿口犬牙!”
攝政王反手把劍釘在泥土地上,轉身上馬。
他沒有看任何人,隻是隨口一句叮囑小亥說:“過那把劍者,砍斷腿。”
“是!”
攝政王騎上馬回了山上。
就這樣走了?
真酷啊,不愧是攝政王。
李庥衾捂著頭皮,指縫裏已經滲出了鮮紅血色。
他看著地下散落的發髻,又是驚恐又是憤怒。
“太後娘娘,您可得給微臣做主啊。”
李庥衾哭著抱大腿。
平時對人刻薄,被攝政王削了就抱大腿,這幅狗奴才嘴臉,要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真以為自己拿了太後宋銣意一根金簪~當作令箭,就能一手遮天了?
不過是隻能欺負欺負不敢惹是生非的平頭老百姓罷了。
殊不知,攝政王是他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人。
“太後娘娘啊……”李庥衾一個四五十歲的大男人,哭的跟太後她親孫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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