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若之前在另一個世界練琴的時候,每天都是五小時起步的。

    周末十個小時,今天有點超常發揮。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禾若彈奏的是廢寢忘食。

    蜂蛹的人群一直沒有走,都豎起耳朵聽的是如癡如醉。

    婦女們看自家男人不走,她們也抱著孩子不走,生怕自家老頭子被台上哪個狐狸精給勾搭走了。

    做生意的小商販也丟下攤子趕來接受藝術的熏陶。

    接近寅時的時候(下午3點),小寅對禾若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倆衝上台來,一個接過琵琶,一個護送禾若走下戲台。

    “哎?走啦?還沒聽夠呢。”

    “對啊,好不容易有不要錢的大師來。”

    “再來一個吧!”

    ……

    小寅吩咐台上其他閑著的,“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這些上台聽曲的,終於反應過來,她們本來不是來當觀眾的。

    禾若聽著接下來的曲子全部有些跑音,

    圍觀的人群也開始散了,

    聽慣了高妙的,誰還要聽跑調的。

    禾若問,“成了嗎?”

    小寅說:“大當家那邊得手了!”

    他指了指天空,剛才是大當家的那邊發的信號彈。

    “希望一切順利。”

    小寅說:“這邊本來就是備用方案,沒用上是最好。”

    禾若有些好奇,“大當家的總是這樣麵麵俱到嗎?”

    小亥說:“那可不,咱們大當家的十多年來,還從來就沒失過手。”

    厲害了厲害了。

    禾若登上馬車。

    小寅小亥趕車到了河邊。

    然後三個人又換乘船,禾若本以為小舟是要到對岸。

    可是,它順流而下,最後卻是跟一艘大船匯合。

    禾若看到船舷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一身黑衣,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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