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跟著我點,人多可別擠到孩子。”

錢鳳芝看著自家憨厚的男人,耳朵尖紅了紅:“哪能呢,這才沒一個月呢,咱們還是趕緊去看看吧。”

說著,夫妻二人也往楚傾言家裏走去。

不多時,楚傾言家的院子裏就站滿了看熱鬧的村民,將她這個三間房的土屋圍的水泄不通,就連牛棚裏都站了幾個看客。

“咋回事啊?這房子裏黑洞洞的,也沒聽著有啥動靜。”

“誰家辦事兒開燈啊?估計是聽到外麵吵嚷,不敢吱聲了唄。”

“村長呢,他要是不來,也沒人敢踹門啊?”

聽到眾人的議論,楚老二得意洋洋,他大聲的說道:“楚傾言為了掙錢勾引王大盤,被我給撞見了,這等敗壞村子風氣的女人,應該被趕出村子,不,應該被浸豬籠!”

他正說得起勁,人群中擠出村長那張黑沉沉的臉:“楚老二,你瞎說什麽呢,你親眼瞧見了還是怎麽著?”

楚老二眉頭一挑:“我還就瞧見了,現在王大盤就在楚傾言的炕上呢,你要不信,就開門去看唄!”

人群中,楚妙妙陰沉著一張臉,與楚軒一同看熱鬧。

她眼底滿是陰狠之色:“楚傾言,這回一定要你名聲掃地,不僅報了我的仇,魏郎也不會再與你聯係了。”

想到魏子鴻,楚妙妙麵上顯現出一抹擔憂之色,不過很快,就變回了原樣。

後街老樓與浣紗樓的事情隻要她不說,家裏人不說,魏子鴻就絕對不會知道,到時候將楚傾言逐出了村子,就更沒有人會泄密了。

妙妙娘已經衝到了門口處:“村長,你這回可不能再向著楚傾言了,我這就將門打開,讓大家看看她那浪蕩的樣子!”

說著,妙妙娘一腳將房門踹開,門並未上鎖,她身上的肥肉顫了顫,第一個走了進去。

村長緊接著跟了進去,有好奇的村民也跟在後麵,將楚傾言的小家擠得滿滿登登。

“傾言,你!你這是?”

村長打著一盞燈籠,往屋子裏一照,雙眼都瞪的凸了出來。

趙媒婆也麵帶驚訝之色:“傾言,王大盤怎麽在你的屋裏,你……”

不大的空間被昏黃的燈光籠罩,炕上被子規規整整,地上仰麵躺著暈厥過去的王大盤,腦袋上還多了一條血口子。

楚傾言手持一把剪刀瑟縮在牆角處,她不確定的看向了村長眾人,眼睛一紅,掉下來兩行眼淚。

“村長,趙嬸子,真的是你們嗎?”

趙媒婆連忙過去將她拉了起來,楚傾言就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般,眼神軟弱,渾身顫抖。

“傾言,這是怎麽一回事?”

村長指著地上受傷昏迷的王大盤,眉頭緊緊皺起,滿臉的凝重。

楚傾言茫然的搖著腦袋:“我剛剛正準備做飯,他就闖進了屋裏朝我衝了過來,我一緊張,就用剪刀劃了他一下。”

這和計劃的不太一樣,楚老二目瞪口呆,明明他和王大盤進來的時候,楚傾言還是暈過去的狀態。

他尖叫出聲:“不可能,你們現在應該在炕上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