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回村子前,楚傾言調出了操作麵板,驚喜的發現,屬性點有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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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的屬性點竟然變成了5,對比昨天有所增長,看來,是因為昨晚的休息加上今早的山雞大餐,恢複了些許。

日頭東升,楚傾言按照計劃,進了村子腳步就踉蹌了起來,一臉慌張的推開村長家的大門。

院子裏村長的大兒子楚立國正在劈柴,瞧見家裏跌跌撞撞的進來一個血人,渾身一激靈,立刻嚇了一跳。

他定睛一看,驚呼出聲:“這不是楚二叔家的傾言妹妹?咋造的渾身都是血?”

楚傾言聞言又是一個站不穩,她晃悠兩下,索性直挺挺的躺倒在了院子裏,那模樣,悲慘極了。

楚立國前幾年便成婚,想著男女有別,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急的向著屋裏頭大喊:“爹,娘,媳婦兒,楚傾言暈倒在咱院子裏了,全身都是血,可慘啦!”

這聲兒挺大,洪亮如鍾,左鄰右舍晨早喂雞喂鴨的都聽見了,等村長和趙媒婆穿上鞋和衣服急急忙忙的出門來,院子裏已經站了幾個人,見楚傾言臉朝下趴在院子裏,不禁議論開來。

顧寡婦就住村長家隔壁,翻個牆頭就到,她大兒子楚明兒也來看熱鬧。

楚明兒今年十四歲,平時招雞惹狗的,沒少幹惹人嫌的事兒,一見這場景就扯著嗓門嚷嚷起來:“這是遭楚二叔打了吧?可真慘。”

顧寡婦瞪了他一眼,楚明兒不以為意,接著道:“不是楚二叔,那就是二嬸子,下手真黑。”

這夫妻倆待楚傾言如何,村裏人有目共睹,心裏都是這麽想的,隻是不像楚明兒這混小子說這麽明白,畢竟,楚老二夫妻倆可不是那麽好惹的,誰都不想惹上麻煩。

趙媒婆趕緊把楚傾言翻了個身,楚立國的媳婦也打了一盆水,投了條毛巾給楚傾言擦臉。

“我說怎麽滿臉都是血,額頭上好大個口子呢。”

趙媒婆一擰眉,正要叫兒子楚立國去請大夫,楚傾言緩緩睜開眼睛,竟是醒了。

她抓著趙媒婆的袖子,一臉的哀求:“趙嬸子,你給我說個媒吧,我下地幹活,飼養雞鴨,洗衣做飯,樣樣都行,定能伺候好夫家,讓我做多重的活都行!隻要不把我許給羅鰥夫。”

趙媒婆臉色一涼:“傾言,你二嬸想把你許給羅鰥夫?”

楚傾言擠吧擠吧眼,掉出兩滴淚來:“二嬸收了羅鰥夫一兩銀子……”頓了頓:“我昨晚拚了命的往後山跑,天亮了才敢回來。”

她說的含糊,惹人遐想,在場的除了楚明兒這個淘小子,其餘都是過來人,雖然想的和事實有所不同,但差不多就是那麽回事兒。

“這也太過分了,羅鰥夫什麽德行?上我這提親我都羞於說出口,楚老二一家是讓豬油蒙了心?一兩銀子就把傾言嫁給羅鰥夫,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裏推嗎!”

顧寡婦義憤填膺,那羅鰥夫她都看不上,楚老二也真是好狠的心。

“傾言不從,就把人打成這樣,果然不是親生的,不知道心疼。”

“這和把人往外賣有什麽區別?”

……

村長沉著臉,聽著村民議論紛紛,半晌一拍大腿:“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