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你說誰跟不三不四的年青人出去鬼混。你們廠裏不是封閉式管理嗎?哪來什麽下班之後出去喝酒。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現在就做了你。”

    李雷就像風子一樣掐住了薑廠長的脖子,而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林月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林月當時就犯嘀咕了,這李雷跟自己年紀相仿,為什麽他身上有如此重的殺氣。

    “呃!其實!我,我剛才是說的假話。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廠裏每個星期都有一天假。這一天假就是讓那些女工出去買些生活用品。可那次李曉娟他們幾個人出去之後,無巧不巧的碰上了戚少。而這戚少就是我們羊城市工商局局長的公子。

    他們當場調戲不成就尾隨這幾個女工到了玩具廠。接下來就隔三差五的來玩具廠,以談朋友為借口要約那幾位女工出去。本來我們廠裏有規矩,平時是不會讓女工出門的,這也是為了他們安全。

    可架不住那戚少財大勢大,他通過關係隔三差五來我們工廠檢查。害得我們煩不勝煩,最後我們隻好以要辭退她們為借口,要挾她們出去陪戚少喝頓酒。這些女工都是農村來的,要是被我們辭退了肯定找不到更好的工作。就這樣在我們的威逼利誘之下,她們也就就範了。可誰成想會出現這樣的結果,當時我也後悔啊!

    也不知是什麽原因,當時被定性為自殺。說心裏話,我也有女兒,當見到李曉娟不著寸縷跳下樓的樣子,我就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可架不住人家關係硬,最終結果,卻是被警察硬說成是自殺。”

    薑廠長感覺到李雷滿身的殺氣時,他相信這個年輕人肯定敢殺人。

    於是他就竹筒倒豆子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而且連自己威逼那些女工的事情都沒有隱瞞。聽到這裏時,李雷的拳頭已經捏的咯咯作響了,他真想一拳把那薑廠長的腦袋給打爆了。不過他沒那麽做,因為他還沒有接到自己的姐姐。

    “我姐的骨灰現在在哪?快領我去取。”

    李雷惡狠狠的對薑廠長說道,直接就把他舉了起來。薑廠長顫抖著雙手指向隔壁,李雷也放下了他跟著他往隔壁行去。

    來到隔壁之後,李雷發現到處黑漆漆的,原來這是一個雜物間。李雷差點又要暴走了,這幫人居然把自己老姐的骨灰盒放在雜物間。

    “小兄弟,人已經死了,請節哀!這張銀行卡裏有十萬元,是我們玩具廠對你們的一點心意。”

    本來薑廠長隻給兩萬就想把這件事情給擺平的,可發現李曉娟的弟弟如此生猛,最後還是拿出了十萬。李雷本不想要,轉念想想這是姐姐應得的。要沒有這樣的老板,姐姐也不會慘死了。就算自己不用,留下來給母親養老還是不錯的。

    “你給我說說,那什麽戚少一般都在哪裏消費。”

    李雷把李曉娟的骨灰盒裝進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做完這一切他就盯著薑廠長問道。

    “他一般是一、三、五在皇冠娛樂城,二、四、六、在璀璨。因為這兩個娛樂城他都有股份。今天禮拜三,他應該在皇冠。”

    薑廠長看著李雷那殺人的目光,隻好弱弱的回答道。

    “好!你給我記住了,我先饒你一命。如果你有半句假話,你的腦袋就會像那個花瓶一樣。”

    李雷說著,隨手一股勁風擊向了不遠處的花瓶。隻見那一人來高的花瓶,應聲炸裂成無數的碎片。薑廠長見到如此情況,他脖子不自覺的縮了縮。

    做完這一切的李雷與林月出了玩具廠。林月自己都不知為什麽,現在她都不自覺的離李雷一遠點。開玩笑隨手就能隔空擊碎花瓶,我們這些肉體凡胎不害怕才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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