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嗎?”

雲蘇仰頭看著他,挑了挑眉。

怎麽表現得這麽淡定,讓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好奇……”

許洲遠說著,頓了一下,“不過我現在更想親你。”

他話落,手已經落到她的下巴上,將她的臉微微一抬,薄唇印了下來。

西瓜的甜膩在兩人的唇腔裏麵互相交纏,許洲遠的“想法”有些激烈,這個吻就像是鋪天蓋地而來的海浪一般,雲蘇被撲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大概是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許洲遠抬手抱著她,幹脆將人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雲蘇哼了一聲,腰間上的手帶著火一直往上。

薄唇在她的唇瓣間流連,吻過她水潤的紅唇,也吻她修長白皙的天鵝頸,最後停在那好看性.感的鎖骨上。

雲蘇的襯衫領口已經鬆開了,許洲遠看著裏麵的風光,黑眸瞬間就燒起了一團火。

長褲底下按捺不住的隱忍不斷地茁壯,雲蘇隻覺得大腿被滾燙的硬實咯著,她下意識想挪開,剛一動,許洲遠突然悶哼了一聲。

腰間的大手突然收緊,雲蘇被他緊緊地抱緊懷裏麵,兩人胸口相貼,心跳聲互相交雜在一起,分不清楚到底是誰跟誰的。

“寶貝,別亂動了。”

雲蘇聽到他這話,腦袋轟轟地響,她坐在那兒,不敢再亂動了。

半晌,她忍不住抬頭看了他一眼,“我口渴,許洲遠。”

抱著她的男人微微鬆了鬆手,把她放到一旁,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

許洲遠似乎已經恢複過來了,除了額頭上的薄汗證明過他剛才的瀕臨失控,他又恢複了那矜貴涼淡的樣子。

雲蘇接過水杯,低頭抿著水。

她的心跳還是快的,“咚咚咚”地跳著,仿佛生怕許洲遠聽不到她的緊張一樣。

“你怎麽創立朝雲的,雲蘇?”

他抬手撫著雲蘇的長發,做出一副耐心傾聽者的模樣。

雲蘇睨了他一眼,簡單地說起了自己那些年的發家史:“……我十五歲左右,家裏麵的條件好起來了,爸媽買了不少的保險,那年他們出了意外之後保險公司賠了我一百三十多萬。那時候的一百多萬還是很多錢的,我學的剛好又是金融學,有一門專業課老師叫我們投點小錢,但規定不能超過兩千塊,平時運營那個投資賬號,期末算成績的時候就拿那個賬號的盈虧率給成績。我當時那時候覺得股票還挺好玩的,就創了兩個號,大號投了四十多萬進去,基本上一漲我就賣出,隨後再低價買入別的股票。”

“玩了兩年多,我手裏麵就有了一千多萬。大三的時候,還在十八線的喬瑜作為女一號參演的小成本電影因為經費不足幾度停拍,我覺得劇本挺好的,又覺得喬瑜挺慘的,給那小破電影投了三百萬,成為小破電影最大的投資商。”

八個月後,小破電影成為黑馬,從重重大片中殺出重圍,獲得十四億票房。然後我就成了這個最大投資商,成為了最大的贏家,投資三百萬,收獲三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