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嗎?”

許洲遠看都沒看,直接就搶過齊悅的手機扔在了地上:“說完了你就給我滾出去!”

忍到現在,許洲遠已經忍不下去了。

齊悅就像是一直蒼蠅一樣,一直在那兒嗡嗡嗡的,說的還拳室一些沒有任何事實根據的話。

一旁的沈羨之忍著笑也忍很久了,要不是唐律在場,他早就笑出來了。

這個齊悅,也不知道是不是智商有點問題。

她編出這麽多的故事來,不去當編劇真的是浪費了。

齊悅懵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許洲遠:“許洲遠,你瘋了嗎?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這麽多!你就算不喜歡我,你選別人也行啊,雲蘇這樣一個爛女人,有什麽值得你喜歡的?”

“我不打女人。”

許洲遠看著她,一雙黑眸裏麵盡是陰翳。

齊悅被看得渾身發寒,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害怕起來了。

剛才的興奮和喜悅全都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後脊蔓延上來的恐懼。

“我,我不管你了!”

許洲遠那眼神實在是太恐怖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摔在地上,摔成她那手機一樣的稀巴爛。

齊悅對許洲遠更多的是不甘,如今這份不甘在生命麵前,顯然不值一提。

她哆嗦著說了這麽一句,強忍著轉身離開。

然而她還沒走,沒來得及發表意見的雲蘇挑了挑眉:“等等!”

聽到雲蘇的話,沈羨之眼疾手快,抬手就把門給重新關上了。

齊悅瞪了一眼沈羨之,沈羨之笑了一下:“齊小姐,你衝我發脾氣沒用啊,你有本事,就衝他發啊。”

說著,沈羨之抬手指了指跟前的許洲遠。

齊悅僵了僵,她現在別說像許洲遠發脾氣,就算是看多一眼許洲遠腿都發軟。

而且,雲蘇身旁不遠處站著的唐律,那眼神似乎也不太好。

齊悅心裏麵腹誹著這些男人都有病,居然為了雲蘇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對她這個無辜的好人發脾氣。

雲蘇看著沈羨之,微微笑了一下:“謝謝沈少。”

“客氣。”

沈羨之挑著眉,臉上的得意倒是看不出他半分的客氣。

雲蘇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我看齊小姐剛才慷慨激昂地發表了這麽多話,其他的不說,就一點,我想知道,我剛才和哥,唐先生在親吻,這是從何說起?”

“你還狡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都看到了!你們兩個幾乎都抱在一起了,唐律他就在你跟前!”

雲蘇挑了挑眉,抬起手背發紅的左手:“我剛才手被熱湯濺到了,唐先生幫我處理一下,有問題嗎?”

“那你們靠這麽近?”

“不然拿個晾衣杆隔著幾米遠處理嗎?”

雲蘇頓了一下:“再說了,齊小姐,你知道我和唐先生是什麽關係嗎?”

“他是你未婚夫又怎麽樣,你還不是跟許洲遠牽扯……”

“齊小姐,他是我有血緣關係的哥哥啊。”

聽到雲蘇的話,齊悅:“你剛才說什麽,再說一遍。”

她幻聽了吧,居然聽到雲蘇說唐律是她有血緣關係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