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輕笑了一下,“許總沒有跟您說嗎,溫總?令千金行程太滿,我有些跟她的私事需要解決,約不到令千金,就隻能讓許總幫我約您了。”

溫如庭一直都覺得雲蘇比不上自己女兒溫知語,雲蘇這話一開口,他以為是溫知語和許洲遠的事情雲蘇不樂意。

他諷刺地笑了一聲:“雲小姐,我沒記錯的話,去年你已經跟阿遠離婚了。阿遠現在跟誰在一起,你也無權關涉!我作為知語的父親,向來都不幹涉她的交友自由的!你不過是阿遠的前妻,如今又有什麽資格指手畫腳?”

許洲遠臉色頓時一沉:“她有資格。”

說著,他頓了一下,冷冷地看著溫如庭:“更何況,我和溫小姐之間並沒有任何事情,今天約您過來,是解決溫小姐對雲蘇做的事情。”

雲蘇早有準備,許洲遠的話音剛落,她就把李韻準備好的照片放到溫如庭的跟前了:“溫總,我想您誤會了,我和許洲遠離婚了,我自然是不會對他現在的感情指手畫腳。不過我今天約您見麵,隻是單純地想要解決我跟令千金之間的矛盾,我自認和令千金並無過節,但我實在想不明白,令千金為什麽會在我這個無關重要的人物身上大費周折。”

“我和梅老太以及蘇勤勉先生已經多年未見,陳年舊怨,不提也罷,但令千金派人指使他們過來找我,給我找不痛快,那我就隻能跟溫總您先說一聲對不起了。”

雲蘇說著,勾著桃花眼笑了起來:“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找我不痛快的。”

溫如庭一開始聽得雲裏霧裏,但他很快就明白雲蘇說的到底是什麽了。

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雲蘇和她外婆舅舅的事情,溫如庭雖然沒有關心,可是雲蘇到底是許洲遠的前妻,他們圈子裏麵,茶餘飯後,誰不說上一句。

他家太太昨天晚上還在他耳邊叨叨著說什麽怪不得雲蘇嫁進許家三年,一個子都撈不到,原來是這種六親不認的狠人,看來許洲遠跟她離婚,應該是看穿她的真麵目了,還說什麽指不定五年前雲蘇救林青的事情,也不過是雲蘇為了嫁入豪門用了什麽下三濫手段罷了!

溫如庭當時也就當個笑話聽了,可不就是個笑話麽?

可誰成想到,這個看似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笑話,居然跟自己息息相關。

雲蘇的證據十分充分,溫知語叫了誰去蘇家找人的,給了多少錢,所有的轉賬記錄,接頭截圖,雲蘇全都放到他跟前了。

溫如庭就算是想矢口不認,也證據鑿鑿。

看到那些照片和轉賬記錄,剛才還怒氣衝衝覺得自己被耍了的溫如庭頓時就麵如土色,張了張嘴,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

氣氛實在是尷尬,可雲蘇卻不覺半分尷尬。

她欣賞了一會兒溫如庭的變臉藝術,這才繼續開口:“溫總,這件事情,我想你應該給我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