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知語畫展的那一天,雲蘇專門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化了個精致的妝,鬆軟的長發被她變成魚尾辮垂在身後,隻有額兩邊發髻鬆了些許碎發下來。上身杏色的絲質寬鬆襯衫搭配綠色一步七分裙,既有法式的優雅氣質,又透著幾分慵懶的性感。

秦墨看到雲蘇的時候,不禁輕挑地吹了聲口哨:“蘇蘇姐,你打算什麽時候找男朋友啊?能不能先給我發個牌子,讓我先排個隊。”

雲蘇覺得有些好笑,“別貧。”

“我很認真的。”

他摘下墨鏡,低頭看著她,確實很認真。

她沒應他話,直接上了那輛瑪莎拉蒂。

藍色的瑪莎拉蒂一轟而去,拉風地停在了溫知語畫廊樓下,引得不少人看過來。

雲蘇解了安全帶,踩著高跟鞋下車走到秦墨身側,挽著他的手進了場。

門口安保攔下他們:“先生、小姐,麻煩出示邀請函。”

雲蘇把包包裏麵的邀請函拿出來,遞過去給他,安保確認無誤才放行。

今天畫展,除了溫知語的畫之外,還有不少名家的畫作被借來展覽,所以這畫展,也不是誰都能進的。

溫家雖然比不上許家,但在這江城也是數得上名號的富貴人家。

溫知語這畫廊,將近五百平米,一年的租金就將近三百萬了,裝修就更加不用說了,一進門吊頂上的那一盞燈雲蘇剛好認得,是意大利一個藝術家設計的,光那盞燈就一百多萬了。

會場很多展櫃都被移了位置,空出大片的空間讓進場的嘉賓觀看。

不得不說,溫知語的畫還是挺有意思的,雖然雲蘇看不懂,

溫家大小姐的畫展,自然是有不少的媒體來助陣。

上了二樓,雲蘇遠遠就看到溫知語了,她今天穿了一條法式的小花長裙,長發披在身後,看著十分的溫柔可人。

許洲遠還沒到,溫知語已經好幾次看向樓下了。

雲蘇跟秦墨往二樓深處走,發現二樓居然有個露天陽台。

那陽台上放了三把太陽傘,傘下都有椅子凳子,邊上有一麵彩繪牆,牆裏麵多餘的一角居然有飲料甜點免費供應。

現在人都在外麵,這裏倒是清閑。

雲蘇看了一眼秦墨:“坐一會兒?”

“好呀!”

藝術這東西太高大上了,雲蘇實在是欣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