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次過後,他們肯定不會再糾纏著你了!”江歌安慰道。

    宋生看著周圍的荒涼,他淡淡的說道:“麻將館在哪?”

    “村子口。”沫沫指著他身後的方向:“咱們過來的時候路過那。”

    “走吧。”

    烏煙瘴氣的麻將館裏放著三張破舊的桌子,桌子旁放著四個矮板凳。

    為首的光頭臉上有一道疤痕,他腳踩著凳子不耐煩的喊道:“快點出牌啊!”

    坐在他的對麵的男人猶豫不決的摸著手裏的牌,他磨磨蹭蹭的拿起手裏的牌放在了桌子上:“一筒。”

    “胡牌!”光頭直接把牌翻了過來。

    那男人正想看清楚他的牌時,光頭直接把牌推到了一起:“拿錢,拿錢。”

    “疤,疤哥,我還沒看清楚你的牌呢。”男人指著桌子上的牌,小聲的說道。

    老疤靠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看著他:“你啥意思?我能騙你唄?”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男人小聲的解釋道。

    老疤身邊的人直接衝到了男人的麵前,狠狠的照著他的左臉就是一拳。

    “毛哥!我錯了!你別打我了。”男人連忙求饒道。

    老毛抓著他的衣領,咬著牙喊道:“不給錢就拿命抵!”

    “我給!我給!”男人緊忙把抽屜裏的錢拿出來。

    老疤看著他放在桌子上的錢,冷笑道:“你打發叫花子呢啊?”

    “疤哥,咱們不是說好打一二三的嗎?我給你二百沒錯啊!”

    老疤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容:“我上把的牌可是春天,能是你二百塊錢就行的嗎?”

    男人隻好把手裏的錢全都放在了桌子上,但老疤隻是掃了一眼就說:“不夠。”

    “疤哥,我就有這些了。”男人欲哭無淚的說道。

    “沒關係,這次不夠,下次拿來就成。”老疤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弟:“給他拿紙跟筆,不然怎麽寫欠條?”

    男人心裏咯噔一下,他猛地起身向外跑去,隻不過他剛跑了兩步就被人抓到。

    宋生等人剛來到麻將館門口,裏麵就傳來了哀叫聲。

    “喲,這不會是你弟吧?”孫大鳥聽著裏麵的聲音就知道這裏邊的人肯定是挨揍了。

    沫沫沒好氣的說道:“我弟隻會比他叫的更慘!”

    “等啥呢?”

    江歌的性子根本就等不了,她直接抬起腳踹開了麻將館的大門。

    孫大鳥欣慰的點了點頭,果然帶著江歌是有必要的,她如果沒有當拳擊手,那她覺得會是一個合格的盲流子。

    江歌聞著屋裏的味道,她皺著眉罵道:“臥槽!這他媽什麽味?這得半年沒洗腳丫子了吧?”

    “你們他媽誰啊?”老毛掐著腰衝著他們喊道。

    江歌緊鎖著眉頭看著他:“還掐個腰?你是老娘們啊?”

    孫大鳥聽著她的話,忍不住的偷笑了起來。

    “草泥馬!你再說一句?”老毛直接拎起地上的板凳,指著江歌喊道:“你個小白臉還敢出來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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