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你穿的裏三層外三層的時候了。”孫大鳥小聲的嘀咕道。

    ……

    耀都郊區的木屋外,穀雨在門外站得筆直的喊道:“八卦門春字輩穀雨前來領罰。”

    他的話音剛落,木屋的門就在他的麵前打開了,隻不過屋內並沒有人。

    這是穀雨第一次來到執法堂,他對這裏的一切都是聽說的。

    在這裏沒有位分之說,但凡來過這裏的人都表示過不想再經曆第二次,可想而知這裏是多麽的可怕。

    穀雨邁著沉重的腳步踏了進去,就在他剛進到屋內的時候,身後的木門“哐”的一聲自動關上了。

    “有…有人嗎?”穀雨壯著膽子喊了一聲。

    不過並沒有人回應他,整個木屋裏空蕩蕩的,既沒有人影也沒有任何的物體。

    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他是應該在原地等著呢?還是四處找路呢?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身後響起了一道陰沉的聲音,“走這邊”。

    穀雨嚇了一跳,他驚恐的回過頭,但他的身後並沒有人。

    就在他奇怪聲音是從哪裏飄來的時候,不遠處的牆突然挪動了起來,接著一個暗門出現在他的麵前。

    穀雨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緊張的向著那扇暗門走去。

    當他走到暗門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排長長的台階。

    台階的下方一片黑暗,他根本就看不清裏邊是什麽樣子,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下去。

    “有…有人嗎?春…春字輩…穀雨前…前來領罰。”

    短短的一句話讓他說的磕磕巴巴,由此可見他的內心是多麽的忐忑不安。

    穀雨一直走到了最深處,麵前出現了灰色的布簾。

    他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掀開了布簾,黑暗的環境讓他什麽都看不見。

    他深吸了一口氣,緩慢的掀開布簾走了進去。

    當他完全走進去的時候,屋內頓時變得燈火通明。

    穀雨連忙抬起了手擋住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的放下了手。

    當他看清楚屋內各種懲罰的道具時,他瞬間傻了眼:“這…這…”

    就在這時,一道陰森的聲音響起,“前來接受懲罰的人,自行選擇懲罰工具,受罰時間不限。”

    穀雨忽然苦笑了一身,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為什麽師兄們會說絕不想來第二次。

    他看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長椅,他緩緩躺了上去。

    就在他躺下的那一刻,長椅另一端掛著長針的木頭落了下來,穀雨緊緊的閉著雙眼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

    三個小時後,穀雨渾身血淋淋的從木屋裏走了出來。

    他臉色刷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嘴唇更是幹裂的就像是剛從沙漠徒行出來的人,他顫顫巍巍的走著路。

    他走過的路必然會留下血腳丫,而穀雨此時卻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他咬著牙費勁的邁著腿。

    幾分鍾過去,他才走了幾米而已。

    額頭上的汗珠劈裏啪啦的往下滾,他的眼前開始變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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