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小巷裏,一扇生了鐵鏽的鐵門。

    當拽開鐵門的那一瞬間,一道刺耳的聲響讓人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打開鐵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條長長的樓梯,隻不過樓梯是向下的。樓梯的盡頭,昏暗的地下室裏混合著潮濕、汗臭的味道。

    地下室的正中央的擂台上,兩個黑人拳擊手正在相互切磋著。

    擂台前,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正大口大口的吃著西瓜,他的手、嘴巴上沾滿了淡紅色的西瓜汁。

    中年男人的正前方,一個穿著花布衫的男人哆哆嗦嗦的跪在一旁。

    “大,大哥,有個不要命的小子敢挑戰您的權威,誰不知道在平安鎮霍哥您才是一手遮天的人。”

    中年男人把手裏的西瓜皮狠狠的扔在了他麵前的人身上,站在他身邊的小弟拿著一條幹淨的毛巾遞到了他的麵前。

    “別以為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霍,霍哥,我……”

    那個叫霍哥的人,粗粗的眉毛下長著一雙凶狠的雙眼,如狼似虎的眼神惡狠狠瞥向台上的兩個人:

    “晚上的比賽好好打,要是敢壞了老子的安排,要了你們的命。”

    “是,霍哥。”兩個黑壯的男人同時規規矩矩的站好,低著頭說道。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小弟小跑的來到了霍哥的身旁,在他耳邊小聲的匯報著。

    跪在地上的人小心翼翼的瞄著他們,隻不過聲音實在是太小,他根本聽不清楚這人在跟霍哥說什麽,他心裏泛起了嘀咕,不會是在打我的小報告吧?

    霍哥聽了小弟的匯報,冷哼道:“想跑?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王二,你去把我新挖來的那個拳王給我叫過來,告訴他二十分鍾後出發。”

    跪在地上的王二連連點頭:“好的,霍哥,還是霍哥了不起,拳王都能收歸麾下。”

    霍哥沒有理會他的奉承,反而拍了拍他身旁的小弟:“一會兒我不在,場子看好了。”

    “放心吧,霍哥。”

    霍哥懶懶的應了一聲,隨後摟著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進了他專屬的休息室。

    王二看著他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就十分鍾還要來一炮,可真是…”

    ……

    “嘀……嘀……”

    街道上刺耳的喇叭聲此起彼伏,長長的馬路堵得水泄不通。

    祝琴著急的按著喇叭,但紋絲不動的車輛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幹著急的她不一會額頭上便出了汗。

    “怎麽還不動呢,快點開啊。”

    車上除了祝琴以外,那兩個人卻一點也不著急,孫大鳥低著頭鼓動著他心愛的‘寶貝’,時不時的對著手機屏幕傻笑著,而宋生則始終淡淡的望著窗外——

    窗外路邊的一棵槐樹上,兩隻喜鵲正嘰嘰喳喳的歡叫著。

    如果祝琴這個時候回頭,她就會發現,此時正看著鳥兒的宋生,眼裏竟有著一種格外柔和的目光,就好像於他而言,周圍的車水馬龍和來去匆匆的行人,竟還不如這樹上的喜鵲好看。

    祝琴看了看時間,距離登機時間隻有一個小時了,可他們還堵在半路上,她不耐煩的揮著手狠狠砸在了喇叭上,頓時發出了刺耳的聲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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