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怒目而視,隻見白晶晶穿著白衣半臥床上,邀月坐於床沿,餘下幾女分站兩邊,床邊還有一人坐於板凳之上。

    此人一身灰衣,背對陳楓,頭頂有名“未來的款哥”,白色!

    “小白名也敢覬覦老子的婆娘!呀呀呀!不可饒恕!”

    陳楓怒火直衝腦門,理智瞬間消失,一個跨步上去,一手便扯住“未來的款哥”的後頸,未來的款哥隻是小白名,哪受得住準聖狂怒的氣息,當即是嚇得不能動彈了,隻感覺渾身透透的涼,又感覺脖子疼痛,卻不知發生了何事。

    陳楓理他什麽事,另一手已扒在未來的款哥的腦袋上,用力一扯,未來的款哥當即身首異處,一命嗚呼!

    鮮血噴成了一個扇麵,雖很快化作白光,當是時的血腥與暴力,卻是讓眾女再次愣神。而陳楓殺了未來的款哥那廝後,怒目在眾女身上走了一圈,卻沒爆發,隻頹廢的癱軟到地上。

    自己的女人偷漢子,能怪得了誰?一個去偷,還能說她水性楊花,但現在一看就是組團的!

    莫非是老子的問題?

    陳楓心如寒冰,摔了地上,碎成渣……

    他確是無法對這些女人發火,下不了手啊!

    場麵沉默了幾秒,眾人終於回過神,邀月當即一聲怒喝:“你瘋了不成!殺他幹嘛!”

    “我倒希望我瘋了!”陳楓無力的撐起癱軟的身體,邊站起來邊說道:“都去吧,去偷吧,都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吧,是我不對,綁著你們了,以後你們的事,都不關我事了!都走吧!”

    說著,陳楓隻想走出去,出這個廂房,管他天南地北,隻想離開這個傷心地,他是心灰意冷了。

    “別欺負哥!你給我站住!”邀月站在床邊,怒得臉頰泛紅:“你給我說清楚!什麽叫我們走?什麽叫我們的事不關你事?你什麽意思?你以為我們偷人!”

    陳楓回頭,自嘲的苦笑:“能不是嗎?都捉奸在床了,哎,就這樣吧。”

    “你你你!你個混蛋!”邀月氣得是說不出聲了。

    床上白晶晶兩眼淚汪汪的,悲戚的說道:“別哥哥,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們嗎?”

    一旁武紫霞忙道:“師傅,你誤會了,那是個大夫。”

    “是啊,哥郎,你誤會了,剛剛那人是來看病的。”東方素柔走過去,拉住陳楓的臂彎。

    “看病?”陳楓眨了眨眼,腦子當下有些糊塗:“那……你們說什麽插,什麽輕一點!”

    邀月做個眩暈狀,沒好氣道:“那是針灸!”

    “那……你們有他技術好,比我厲害!”

    邀月一拍額頭:“他當然比你厲害!你不是有個稱號叫醫生嗎!人家也是醫生,能看病會針灸能捉藥,你會不會?不是比你厲害是什麽?”

    “那……他真是醫生?”陳楓有種莫名的狂喜,重要的東西突然失而複得,雖然隻是誤會,但短短幾秒,陳楓卻是經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

    “廢話!還能不是醫生麽?你竟然懷疑我們會……”

    “啊哈……”陳楓怪叫一聲打斷邀月的話,這會誤會老婆偷漢子,那可是天大的罪過,哪能讓邀月繼續說下去,連忙坐到床邊,牽起白晶晶的手,陳楓仿佛忘了剛剛發生的事般,臉上隻有關切之色,柔聲說道:“病了麽?哪裏病了?怎麽樣了?我的乖晶晶,快告訴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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