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大你看,嘴巴裏還有口水!!太真了!!!”花少的眼中,一陣陣饑渴而貪婪的光彩在閃爍,從這廝的眼中,大概可以猜測到這廝的想法,麵對如此逼真到近乎真實而又完美的女人雕塑,顯然這廝不介意弄回去猥瑣一番!

    “喂!你幹嘛!”見花少的手已成爪狀,正要攀上寒冷某部,陳楓鄙視道:“你丫丟人不?一具雕塑,你丫都想猥瑣,你很缺愛?”

    花少悻悻笑了笑,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嗬嗬,我隻是想感受感受,老大,我們拿這雕塑怎麽辦?”

    “還怎麽辦?難道你要搬回去?走吧!還是取我們的雞要緊。”

    陳楓從白虎背上跳了下來,花少卻還是依依不舍的在寒冷連上捏了兩把,就這麽把這具雕塑扔在這裏,顯然這廝很不情願。

    下方一槍與日久見陳楓說要走,都著急起來,一槍幹脆把花少拖下來,自己爬上白虎背部:“不行!你們捏完了就要走,也等我捏幾下先!”

    日久連忙也跟著爬上去,這兩人在下麵看陳楓與花少對寒冷上下其手,早就看得心癢癢的,還能這麽就走了?不捏幾把,怎能甘心?

    一槍兩指彎曲,夾著寒冷的鼻子道:“哇哇!好真啊!老大,真不搬回去?”

    日久雙手捏著寒冷兩頰道:“老大,我愛上她了。”

    “愛你媽個頭!”陳楓沒好氣道:“那個女人你看了不愛?”

    “這個不同,她是雕塑……”日久帶著埋怨的語氣道:“而且,上次你說幫我泡蝶舞,都還沒做。”

    “蝶舞的事,哥哥們會忘了你?不過正事要緊,兒女私情,等取雞回來才有資格談。”

    陳楓的話深得三人讚同,必須先是一個完整的男人,才有資格說女人!

    一槍與日久戀戀不舍的從白虎背上跳下來,剛跳下虎背,身後就傳來一聲虎吼:“時間到!這局平手!”

    這把聲音雄勁渾厚,更帶著幾分不可抗拒的威嚴,又這麽突如其來,直把剛剛著地的日久與一槍嚇得差點沒摔跟頭。

    二人連踱兩步來到陳楓與花少身邊,驚恐的回頭,卻見那隻白虎斜著腦袋朝著他們,一雙猩紅的虎眼隱隱透著嗜血的光芒,虎頭上的“王”字紋路散發著如實質般的威壓,猶如君王一般,不怒自威。

    老虎“活”過來了!

    陳楓四人心中都有這麽一個念頭,那虎上的妞呢?

    卻見虎背上的寒冷正揉著自己的臉蛋,努著嘴道:“我……蛋疼……真的。”

    蛋疼……

    陳楓四人額頭不禁滴汗,莫非剛剛想非禮的妞,是個人妖??

    白虎似乎看出四人的想法,眼神中竟然閃現一絲戲謔的笑意:“她說她臉蛋疼,你們別介意,我們家寒冷白天說話就這樣,一段一段的。”

    哦,原來如此!白天這樣,難道晚上有所不同?這是一個值得研究的深層次的課題啊。

    四人點點頭,似乎這隻凶相外露的白虎,不像表麵看起來那般嗜殺,反倒給人很親切和善的感覺。

    至於寒冷,又見她揉完臉蛋,伸手指著陳楓等人,媚眼一瞪,冷聲道:“白……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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