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隨娥姐進入廂房,酒菜均已備齊,兩人臨位坐下,便聊起來。

    娥姐是酒樓老板,遇誰都是自來熟,陳楓對美女也同樣自來熟,兩人雖沒什麽正事可談,一樣有說有笑。

    酒過三杯,娥姐麵帶笑容道:“邪劍已經上來,小女子先去忙別的事了。”

    “不用不用,尋常朋友聚會而已,娥姐不用避忌,還是說娥姐不願賞臉,陪在下幾個朋友喝酒?”幾個老男人喝酒,沒個女人陪多沒意思。

    “哪裏話。”娥姐笑了笑,給陳楓滿上酒,也就不走了。

    一條龍從樓梯走了上來,與當初的膽小懦弱相比,如今的一條龍簡直判若兩人。背後負著青鋒利劍,長發用紅繩束於腦後,表情冷峻,雙眼隱隱透著殺氣,倒也冷酷無比,隻是眉宇間有一絲嫵媚之氣,加上其清秀的容貌,看起來反倒有些妖邪。

    “別哥,赤焰被我很囂張搶了,對不起。”一見麵不是噓寒問暖,而是重重的自責,當初陳楓贈馬給一條龍,隻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威勢,然而一條龍卻看得很重。

    “坐吧。”陳楓笑道:“馬隻是死物,就是被搶,回頭把場子找回來就行,重要的是你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條龍了。不是嗎?”

    一條龍重重點頭道:“嗯!別哥當初說,誰敢暴赤焰,你就會把他輪白,這事我希望別哥不要插手,我很囂張在比武大賽輸給我後,就一直躲著,隻要他敢出現,我一定要殺了他!”

    “行,反正要他死,誰殺都一樣。”陳楓無所謂道。

    娥姐看了看一條龍,給一條龍倒了杯酒道:“我看禁區特刊,說的都是邪劍一條龍的種種不是,今日一見,邪劍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麽十惡不赦嘛。”

    一條龍沒做理會,也不喝酒,仿佛將娥姐當作透明人一般,他的注意力,多數放在陳楓身上。

    陳楓笑著接口調侃道:“禁區特刊似乎也把在下說得十分不濟,娥姐又覺得在下如何呢?”

    娥姐笑道:“去,又不是相親,小女子管你別大高手如何,隻要能給小女子的酒樓帶來生意就行了。”

    “哈哈,好說好說。”陳楓仰頭喝了杯酒,又對一條龍道:“我記得你之前實力平平,怎麽一個月不見,實力漲這麽多?來,別傻坐著,喝酒吃肉慢慢說。”

    一條龍似乎對酒沒什麽興趣,拿起酒杯泯了一口,便把一個月的經曆緩緩說來。

    當初與陳楓作別後,一條龍便真的騎著赤焰到處溜達,玩家畏懼陳楓威勢,還真沒人敢來暴他,但過了三天,一條龍便遇到了我很囂張這個一直沒什麽名聲,卻有相當實力的人。

    我很囂張二話不說,便把一條龍給殺了。一條龍也是死腦筋,被殺了也不躲,騎著沒暴的赤焰馬又來尋我很囂張報仇,一連三次,赤焰就這樣被暴了。由於我很囂張暴了沒人敢去暴的赤焰馬,也就因此出了名,可以說又是一個踏著陳楓名聲出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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