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議長大人的這番言語,其餘幾位長老議員雖然心頭遺憾,但也都暗暗點頭,江源這回差點落在自己等人手裏;若是天醫院還沒有任何戒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這樣算起來,就算對方不是準備了什麽陷阱,但自己這邊想要在非洲動江源,那也是極為困難的事情;就目前的情況看來,若真派出大批高階血族奔赴非洲,這似乎也不是什麽太劃算的事情。

    江源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又被血族議會這邊盯住了,他現在是頭疼的緊,站在感染隔離區的帳篷內,仔細地給一個已經在進展後期的病患把脈。

    各種西醫的治療手段無效,那麽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看是否能夠使用中醫的手段了;

    找出這次的病毒抑製藥物,至少還需要四到五天,甚至可能是一兩個禮拜;而且就算是四到五天內能夠找到病毒抑製的藥物,但這四到五天內,從進展期進入恢複期,仰或是叫做終結期的人數將會超過千人;而到目前還沒有合適的藥物,那麽死亡的人數,至少將會超過八百人以上,這是盧炳月遞交給他的報告。

    為了這幾百條性命,甚至可能是數千條性命,江源覺得自己不可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至少想辦法將病程的進展延緩一些,讓防疫部和病毒研究室那邊多些時間。

    至於那個NK病毒研究中心的彼得他們,江源還真沒對他們抱太大的希望;若是天醫院拿不下來的事情,靠這個什麽研究中心,那真就等這些人都死光了,都不一定能拿出解決的辦法。

    一旁的盧炳月此時也戴著護目鏡,全身都包裹在隔離衣中,臉色古怪地看著江源給病人把脈;

    剛才她已經看著江源給這個病人做了一次通身的西醫體格檢查,動作幹脆利落,有著極高的水準,至少在她看來,這位江源大校果然不是什麽浪得虛名之輩。

    但現在這位竟然還玩起了把脈這樣的中醫手段,而且也是一副嫻熟至極的模樣,這卻是讓她有些看不懂了;這位難道還中西兼修不成?可他才這個年紀,能夠在西醫方麵,擁有如此高的水準,甚至在外傷和病毒方麵都極有研究,這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難道還對中醫如此有研究不成?

    這外邊中西兼修的並不是沒有,現在中醫學院出來的臨床學生基本上兩邊都會一些,但卻很少有十分精通的;真正一些比較精通的,那至少也是有了二三十年以上的臨床經驗的,而且也隻能算是比較精通,並不可能兩方專精…

    但眼前這位青年奇才,已經是有些超脫她的想象了…看對方這模樣,既然自己這邊這麽多西醫的治療手段都沒用,他還真打算考慮用中醫來試一試?

    可二十幾歲的中醫奇才?這位像麽?一般有經驗的中醫師,不起碼也得上四五十歲才行?她還真是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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