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會議室之後,於主任很快地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吳主任…我剛已經問過了,這位江組長似乎真不清楚病毒的情況…”

    “對…但他說讓我們不用太過擔心,盡力而為,似乎並沒有將對病毒的控製有什麽擔心…”

    於主任對著電話中的人小心地匯報了一下他剛剛從江源處獲得的消息。

    “什麽?好吧…那就這樣,你全力按照江組長說的去做,如果有什麽異常,一定要向我匯報…”

    那邊一位五十來歲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坐在辦公桌前的中年人,掛斷了電話之後稍稍地沉默了一下,然後又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省長…我是吳洋行,剛我接到了病毒研究室於教授的電話,他確認江源組長似乎也並沒有這個可能存在的病毒的任何資料…”

    “對…對…是這樣…不過江組長似乎並不擔心這個,他隻是要求於教授他們盡快地將病毒分離和確認出來…”

    “是的…由此可以見,江組長跟於教授所說的,確實是實情;也就是說江組長確實不清楚整個病毒的具體情況…”

    聽得那邊疾控中心吳主任的匯報,白省長的臉色也有些古怪了,他要吳主任匯報情況,不過是他想確認一下整個事件的嚴重程度,但現在這邊傳來的消息,倒是讓他迷糊了;他現在實在是弄不清楚江源這般的動作,到底是什麽個情況。想到這裏,白省長忍不住地歎了口氣。

    那邊的吳主任這時也是一臉的驚疑,聽得白省長歎了口氣之後,便忍不住地道:“省長…這接下來?”

    “接下來繼續按照江源的要求辦吧…他要怎麽樣就怎麽樣,有什麽嚴重的問題再向我匯報!”

    掛斷了電話,白省長緩緩地往後一靠,靠在那真皮大班椅上,靜靜地看著頭頂處的天花板,眼中滿是疑惑之色,喃喃地道:“江源…你到底在搞什麽?你這到底是要做什麽呢?”

    如此般地白省長沉默了許久,終於又歎了口氣道:“不管了,反正最多三天,我也隻能幫你到這一步了!”

    一夜很快地便過去了,悄無聲息間,整棟兒科大樓便已經被封閉了,所有意圖進入兒科大樓的人,都已經被靜悄悄地以莫須有的名義被武警帶走配合調查;而一些前來就診的兒科病人,都被醫院以全部床位已經住滿,送往了其他醫院。

    在這種嚴密的控製之下,兒科被封閉的消息,並沒有流傳出去;但江源很清楚,這樣情況維持不了多久,就算是有宣傳部門的全力配合,就如同白省長所說,最多能夠控製三天,那便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整晚未眠的江源,抽空打了個電話給衛生院的劉院長,稱有事需離院三天。

    這剛剛因為江源的坐診,而興奮的幾天的劉院長接到電話之後瞬間的傻了眼;不過他也清楚,江源可是並不受他控製,當下隻得苦著臉應諾了江源的請假。

    江源想了想,也給張主任打了個電話,聽得江源說有要事需去燕京幾天,正納悶江源沒再給自己添亂子的張主任,這雖然不滿江源亂跑,但也知道拿江源沒有辦法;也巴不得江源不給他添亂,當即便準了假。

    搞定了這一切之後,江源深吸了口氣,現在醫院的同類型患兒發病已經有了近十例了;各方麵的防控工作已經完成,局勢控製已經不成問題,接下來該他正式發力了…

    雖然有點難,那麽總要試試才行,最多最後不成的話,向那女魔頭認輸,或者向院裏求援,至於後果...江源挺直了腰杆,眼中滿是堅毅,男人沒什麽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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