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年輕交警這肯定的模樣,老徐這時卻是有些驚疑了,道:“張兵,你沒看錯吧,我前天看直播都說他還在魯山呢...怎麽會突然一下出現在燕京?”

    “而且中校...這怎麽可能?我記得電視裏說他才二十四吧,過了年才二十五呢...這麽年輕的中校,這...”

    說到這裏,老徐終於還是忍不住地看向年輕的交警道。

    “這有什麽奇怪的,川省飛燕京也不過是兩個小時,而且都兩天沒見他在魯山,這來了燕京也沒什麽奇怪的...”

    年輕的交警張兵,這時眼中滿是羨慕地道:“你都沒見他剛開的是什麽牌照的車嗎?他能開這個牌照的車,身後背景不知道多強...這回露了這麽大個臉,升個中校,這有什麽奇怪的...”

    “呼...也是!”老徐這時也看著還在遠處視線中的那輛車,輕輕地吐了口氣,歎道:“不過不管怎麽樣,有背景又敢拿命去拚的人,能升上中校這也不奇怪...”

    “是啊...聽說還是為了救他一個朋友的家人,才主動以軍醫的身份,參加高空跳傘的呢...”張兵這時一臉的感歎。

    相對於兩位交警的感歎,那位被開罰單的車主,這時一溜煙塵地終於趕到了江源的後邊,看著上邊的那個國字頭的小號牌照,這時恍然大悟,一臉的滿足像...原來,這個牌照是這樣。

    江源再次地轉過了一個彎之後,也終於注意到了這輛跟在自己身後的車子,正疑惑間,才發現自己在慶雲樓停下之後,那輛車也停了下來。

    江源還以為是什麽人特意追著自己呢,這等得對方下車來,看得對方的模樣,江源這才無語一笑,原來是剛才那位罰單哥,看來隻是湊巧跟自己到同一個地方而已。

    慶雲樓是一個不大的院子,但是走進去之後,卻是環境相當的不錯,江源走進裏邊,報出了潘曉曉的名字之後,便有一位身著旗袍服務員引著江源走進一個房間中去。

    剛進房間中,便見得潘曉曉盤膝坐在一條炕上,然後炕上還擺著個陶土壇子,旁邊還擺著兩套精致的碗碟。

    “你來了...快來快來...終於可以吃了...”見得江源進來,潘曉曉趕緊興奮著招呼著;

    待得江源坐上炕頭,取下頭上的軍帽,這時便有一位服務員走進來,帶著手套小心翼翼地打開那個陶土壇子;

    隨著這個陶土壇子被打開來,江源隻覺得一股濃鬱四溢的誘人香味兒便隨著壇口的熱氣飄了出來。

    “好香...”聞著這股香味兒,江源這生生忍不住地吞了口口水...而他也看到了對麵的潘曉曉那嬌媚的眼睛,這時也死死地盯著那個壇子,然後也吞了口口水。

    “想不到這個這麽香...”看著服務員用個木勺小心翼翼地從陶土壇子中舀出一些東西來放到小碗裏,而一股更加濃鬱的香味隨之飄來,江源這時也忍不住地感歎了一聲道。

    潘曉曉這時也用力地點著頭,道:“當然...你不知道我等你來等得多辛苦,看著它放在這裏,想吃卻要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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