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診室的胡老醫師,看著這一診室的病人,這心頭是高興又鬱悶,高興的是病人多啊,這鬱悶的是忙啊...

    不過,這當他開始看病,待得將江源開好處方的幾個病人看完之後,慢慢地臉上就露出了訝異之情,因為...江源所看完的四個病人,他複查之後,竟然四張處方在他看來,都極為的合乎他的心意,基本上不用更改什麽藥物。

    雖說這四個病人裏邊有三個是複診的老病號,但是這樣的情況,已經讓胡老醫師極為的吃驚了。

    隻是胡老醫師依然不動聲色,自己一邊看病人,一邊看江源那邊的情況;

    這越看卻是越心驚,他現在才注意到江源看病的速度,其中最讓他心驚的是,江源把脈的時間,竟然沒有一個超過二十秒的;

    這讓胡老醫師心頭湧起了更多的驚愕還有期待,江源前陣子把脈都還算是半生不熟,怎麽現在...

    待得江源將新的處方和病人送過來之後,胡老醫師有些迫不及待地看這個病人的情況;

    這是一個新來的病人,而且看情況還有些嚴重,所以胡老醫師知道自己的答案應該能夠在這個病人身上得到解答。

    通過這個病人,胡老醫師相信可以看出江源到底是進步的如此恐怖,還是這會又開始輕忽了起來。

    所以,胡老醫師很詳細地看著病人的情況,並仔細的把脈還有問診,這臉上雖然一臉的平靜,但是心底之處卻是波濤洶湧,震撼萬千。

    因為這個病人的病是屬於一種並不太常見的血虛,脈象也是屬於一種相當難把握的革脈,但是江源這辯證用藥卻是完全針對這種脈象所代表的血虛證而來,所開的藥物雖然不能說完全符合自己的心意,但是卻隻需添減一味藥而已。

    而這種情況隻說明,江源對這個病辯證還有脈象十分的清楚,如果要挑毛病,隻能說是經驗還不夠老到。

    當然,這種老到隻是針對胡老醫師這樣的老醫師來說,但是卻足以超越那些行醫不過是十來二十年的普通中醫師。

    “難道那本脈訣,江源這麽快就掌握了?但是這才幾天?”胡老醫師雖然心頭驚駭,但是在深深地看了一眼正在看下一個病人的江源一眼,卻並沒有說話。

    甚至連看完病人之後,胡老醫師也沒有問江源這方麵的情況,因為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解釋能夠讓他覺得可以理解的了。

    由於有江源這樣的和胡老醫師幾乎是不相上下的看病速度,所以一上午很快地便將所有的病人都順利地看完了。

    午飯過後,張嶽也早早地過來接班了,這時臉上的兩個紅掌印已經不明顯了,隻是這碰著了同事,臉上依然有些尷尬之色。

    昨兒之事,雖說江源沒說,但是診所的同事多少都知道些原委,隻是顧忌張嶽的顏麵,大家夥都當作不知道一般,但這心底暗暗地是對江源佩服不已,這小夥子簡直是診所的福星,什麽事都能擋下來。

    而且這次之後,醫生和護士們都對江源更加的高看了一眼,原本以為江源隻是外科還有中醫還可以,但是由於江源沒有執業證,這真正把江源看得極高的人卻是沒有;但是卻沒有想到江源竟然是這種全才級的人物,而且是這種各方麵都相當優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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