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敘沒想到秦慕挽居然還自己去做了一份體檢,她定是懷疑了什麽,要不然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當初讓秦慕挽出院的時候,他就說要將實情告訴秦慕挽的,是厲司漾堅持不同意,他認為時間還沒有到,暫時隻是壓製了她身體內一半的毒素,離最後的安全還有距離。

    可是這就苦了言敘了,他早就猜到可能有一天秦慕挽會反應過來,然後來問自己的,這樣看來果不其然她來了。

    “你胡說,你要是真的可以找到治療我的辦法,早就動手了,是不是厲司漾在實施什麽計劃,你告訴我,我隻是想知道實情而已。”

    秦慕挽看著言敘的眼睛,盡管他已經逼迫自己自然更加自然一點,可還是不免有些心虛。

    “厲少他雖然厲害,但是對醫術一竅不通的,當然是我治好了你,和他有什麽關係。”

    言敘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唯有這樣,他才稍微覺得壓迫感少了一點。

    “他是不是給了你什麽?”

    秦慕挽的猜測的確厲害,言敘在心裏想道,她是怎麽想到厲司漾給了自己解藥呢,好像是她親眼看到似的。

    當初他是不太願意去嚐試的,作為醫生,要給病人用一個尚且還不知道結果會怎樣的藥,實在是不能夠接受的。

    可是厲司漾一定要讓他試。

    畢竟如果試一下,秦慕挽能夠活下來的概率還比什麽都不試的概率大一些呢。

    “他能給我什麽,除了給我安慰以外。”

    言敘說著避開了秦慕挽,回身去倒茶。

    在厲司漾哪裏,他哪裏得到過什麽安慰啊,說安慰倒挺像是他現在的自我安慰而已。

    “秦慕挽,你的身體狀況好轉是你的底子好,抵抗過了身體內的毒素,不要想著和厲少有什麽關係,要說有關係,那也是和我,和我師傅有關係。”

    言敘把聲音拉高了一些,來掩蓋自己言語中有可能出現在的沒有底氣的現象出現。

    “我知道了。”

    聽到言敘的情緒有些激動,秦慕挽心裏產生了愧疚,這兩個人雖說是職業之責,但是在自己身上花的精力遠遠超出了他們應該做的。

    現在她的身體有所好轉,她第一時間過來做的不是道謝,而是追問他這樣的結果是不是和他人有關係,的確是有些過分了。

    想來言敘有些生氣也是應該的。

    “謝謝你,言敘,還有你師傅,我先回去了。”

    秦慕挽的情緒十分低落。

    她想要從言敘這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結果又是失望而歸。

    秦慕挽總覺得每個人都在對自己回避著什麽,可轉念一想又怕自己多心了,或許她隻是平添了煩惱而已。

    她在醫院門口站了很久,她覺得自己需要想清楚接下去該怎麽辦?

    殷裳的精神真的是可嘉獎的,但是在厲司漾那裏卻變成了厭惡,她對厲司漾的糾纏是再接再厲,感覺永遠也不能夠被打退的。

    “滾,不要讓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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