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挽,真的是你!”

    厲司漾一下子好像清醒了許多,原來自己眼前的根本就不是幻覺,秦慕挽這麽真真切切地站在自己麵前。

    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秦慕挽的手。

    “先把醒酒茶喝了。”

    秦慕挽沒有掙脫,任由他這麽握著,但是前提是他必須要醒酒才行。

    好不容易把厲司漾找到了,她還不清楚目前的具體情況,而且厲司漾身上還有刀傷。

    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會很麻煩。

    “秦慕挽!”

    厲司漾哪裏還顧得上什麽醒酒茶,他用力把秦慕挽拉進懷裏,好像怕她又會突然消失一樣。

    “秦慕挽,不要離開我。”

    厲司漾堅硬的胡渣蹭在秦慕挽的手臂上,此刻的厲司漾脆弱地就像一個孩子似的。

    秦慕挽有些心疼。

    這樣的厲司漾很少見得到,他心裏一定是抗下了太多的事情。

    比如為了自己的這件事。

    “厲司漾,我不走了,我留在這裏照顧你。”

    秦慕挽蹲下來,認真地看著厲司漾,一字一頓地開口道。

    她希望厲司漾能夠聽明白。

    她秦慕挽的餘生真的沒有多久了,她不希望再把時間浪費在彼此的誤會上,之前是她沒有能好好地體會厲司漾的良苦用心,但是厲司漾也不應該一個人做主把自己完全撇開。

    那樣的安全,她秦慕挽根本就不需要。

    “秦慕挽!”

    厲司漾一遍遍地喊著秦慕挽的名字,似乎這樣都不夠。

    “好了,你喝了茶趕緊起來,身上還有傷口呢,這樣的話會生病的。”

    秦慕挽不知道厲司漾在這裏已經有多久了,但是看著地上的空酒瓶,還有那些堅硬的胡渣也可以明白,他一定已經在這裏不少時間,甚至夜裏也在這裏度過了。

    好在這個地方沒有人找過來,要不然厲司漾該怎麽辦。

    這麽一想,秦慕挽不免有些生氣,氣厲司漾的大意和不愛惜自己。

    “好。”

    厲司漾難得這麽聽話,他一口氣把秦慕挽手裏的醒酒茶全部喝完了,但是另外一隻手卻沒有因此而鬆開秦慕挽。

    秦慕挽歎了口氣,知道他現在還不算完全清醒過來。

    她費力將厲司漾拉起來,朝屋裏走去。

    也不知道這個傷口怎麽樣了,看著樣子就是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在厲司漾沒有完全清醒之前,秦慕挽還不敢貿然帶他上醫院去,她不知道厲司漾怎麽和他們交涉了,以至於被傷成這樣。

    但是能把他傷成這樣,一定有不少人,或者對方的實力並不在厲司漾之下。

    秦慕挽警惕了起來,她快速到了別墅的監控室,這裏的陳設和當初還是一模一樣。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對他們趕盡殺絕的話,這裏可能是安身的唯一一塊淨土。

    當初他們布置的東西,不是那麽輕易可以讓一個外人闖入進來的。

    準備好一切,秦慕挽拿著醫藥箱重新回到厲司漾的身邊。

    “厲司漾,你有沒有好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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