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是希望能夠搞清楚背後的原因。
還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從那裏下手。
一夜過去,秦慕挽的燒完全退了,趁著林墨琛他們還沒起床,她留下一張紙條走了。
讓他們不要擔心,她回醫院去了。
事實上,她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厲家外麵的那件審訊室,那裏還關著那個人,秦慕挽記得他沒有被放走,也沒有招供。
“秦慕挽?“
這麽多年,秦慕挽也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可像眼前這樣骨頭硬的倒也少見。
“對。”
秦慕挽淡淡一笑,如果他們身份對立的話,或許還有一些共同語言,可惜沒有如果。
今天她來,並不是為了交朋友的。
“不必說了,不管誰來,都不可能要到你們想要的答案。”
那人一臉的堅硬,對秦慕挽的語氣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今天來,我希望和你達成一個交易,或者說我們可以合作。”
秦慕挽不生氣,這樣的人,想要和他談成哪裏有那麽容易呢。
“合作?你是找錯人了吧?”
那人嗤笑一聲,對秦慕挽的說辭充滿了不信任。
不管被關在這裏多久,他都不會忘記自己的使命。
其實像秦慕挽那樣的人應該最明白他的心思才對,而現在來說這樣的話,難道是想換一種方式撬開自己的嘴。
“你不必警惕,今天我來,不代表任何人。”
秦慕挽隻看對方一個眼神,就大致明白了他心裏的猜測。
“我知道你背後有人,你的使命可能是除掉我,然後讓厲司漾答應回到厲家接班,我說的對嗎?”
秦慕挽蹲下來,和那人麵對麵。
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影響著對麵人的神情,他盡管裝作波瀾不驚,但在這個地方呆久了,或許心裏活動不在少數。
“我告訴你一個消息,厲司漾已經成了厲家的當家,而且已經有半個月之久。”
秦慕挽慢慢起身,她在觀察對方的反應。
她相信他的背後有人,而這個人肯定是對他作出了承諾的,不管他們之間承諾的是什麽,兌現的時間都應該在厲家答應回到厲家以後。
可現在他人還是在這裏,隻能說明對方已經將他遺忘。
秦慕挽抓住了他這點,她相信這就是今天自己來談判的資本。
此刻,她已經從對方的眼神中判斷了出來,她賭對了。
“我們倆不妨合作,我相信你希望從這裏出去,而你的忠誠已經沒有了價值,你肯定也感覺到了,隻要你和我合作,我就放你走。”
秦慕挽以自由作為誘餌。
不管此人的本事有多大,但他到現在也出不去,說明了憑借自己的本事是不可能的,而等別人來救他,希望也渺茫了。
那個厲司沉,現在已經自顧不暇,想要等下一個大佬,更是不太可能。
明顯,他已經成了一顆沒有用的棋子。
沒有得到回應,卻也沒有拒絕,秦慕挽知道他心動了。
顯然他是聰明人,除非打算在這裏愚忠到死,但凡還想要出去的,不可能不考慮她的提議,對於他來講,在對方先背叛他以後,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也是讓他失去信念的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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