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殷裳是哭著走回來的,厲少,你可知道?”

    男人的臉上擺明了是不高興。

    厲司漾接到他的電話,按照約定到了接頭地點,剛坐下,男人把玩著手裏的茶杯就開口了。

    說什麽為了解藥的事情,原來是為自己妹妹討說法的。

    厲司漾在心裏輕蔑地一笑。

    “知道。”

    他冷冷地開口。

    一點都沒有要解釋什麽的痕跡。

    “就這樣?”

    男人反問了一句,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其實對於自己妹妹和厲司漾的感情,他心裏清楚的很,或許那根本談不上感情兩個字,一切隻不過是這場交易的附屬品,作為哥哥,他借此機會滿足了妹妹的一個心願。

    不過,從現在看來,這個效果好像並不怎麽樣。

    就連他也不明白,為什麽厲司漾會對秦慕挽這樣情有獨鍾,那個女人明明沒多少時間可以活了。

    堂堂厲少,居然可以為了他做到這個份上。

    “不然呢?還要怎樣?”

    厲司漾沒有那麽多時間和心思來糾纏在這件事上,既然男人不是為了解藥的事約自己過來的,那麽他也沒有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說著,厲司漾起身。

    “對我妹妹好一點,畢竟解藥還在我手上,希望厲少還沒有忘記。”

    男人的話裏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這是厲司漾唯一的軟肋,他拿捏在手裏,明明可以氣勢上壓過對方的,可他還是感覺到了不可控。

    “嗬,一場交易演演戲而已,真心是不可能的,別指望太多。”

    厲司漾沒有回頭。

    他沒有必要為了討好男人而說出一些違心的話,他們之間有的是約定,是雙方平等的交易,而不是被一方強行壓迫,做出一些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能夠接受和殷裳演戲已經是他最大的底線。

    當然,他之所以這樣做,也是借此讓秦慕挽死心,隻有這樣,在外人看來他和秦慕挽算是完了,老爺子那邊才可能會信以為真。

    對於一個道具人,厲司漾沒有興趣投入什麽感情,如果對方有什麽非分之想,想要利用這次的機會來要挾自己的話,恐怕到最後會後悔。

    這些,男人從厲司漾的態度上已經明顯感覺到了。

    男人有些欣賞厲司漾了,這樣的男人難怪那麽容易吸引女人,就比如說他那個妹妹,明明知道人家的目的是什麽,卻還是那麽傻的希望自己可以代替秦慕挽。

    女人總是不理智的動物,可作為哥哥,他還是希望用自己的能力去圓了妹妹心中所想。

    不做,斷然沒有一絲希望,但是嚐試了也未嚐就是失敗的。

    殷裳知道是自己的哥哥出麵了,要不然就那天被厲司漾從車上趕下來的結果看,厲司漾是斷然不可能再約自己的了,尤其這一次居然還是邀請她去家裏。

    她心裏開心得不行。

    當然也明白,那個秦慕挽目前還留在厲司漾的別墅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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