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今天來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這種套近乎的話聽上去讓秦慕挽心生反感。

    她寧願他不戴著麵具赤裸裸地說出自己的目的,也好過現在這樣。

    “你這樣住在厲家算怎麽回事?作為父親,我來問問厲司漾,你們到底什麽時候結婚?”

    家長的架子說端上來就端上來了。

    連秦慕挽都替他覺得沒臉,可是他不這麽想的。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也是關心你的,你的身體怎麽樣了?”

    秦父被秦慕挽盯著,臉上露出了幾絲不自然,他頓了頓,生硬地開口加了一句。

    “勞你費心了,至於結婚的事情,我和他不打算結婚了。”

    秦慕挽照實回答。

    “看來外麵傳言的那些果然不是空穴來風。”

    秦父聽完秦慕挽的話,突然間變得激動了起來,他看到過厲司漾對秦慕挽的重視,原本還抱著一線希望,覺得可能是厲家那些派係鬥爭故意放出來的話,誰料在秦慕挽這裏卻得到了一樣的答案。

    他當然無所謂秦慕挽的幸福,這如果秦慕挽攀不上厲司漾這課大樹,相當於秦家也會失去一個很大的依靠。

    因此這件事情絕不是秦慕挽一個人的小事而已。

    “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的話,沒什麽別的事你先回去吧。”

    秦慕挽不想多說,與秦家人多說的每句話對她而言都是讓人心寒的。

    她不想在這個時候再給自己添堵了。

    即便退一步說,厲司漾和自己的關係一如從前,都和秦家人絲毫沒有關係,他們怎麽好意思來幹涉自己的感情問題。

    說來也可笑,秦慕挽覺得自己的父親真的是這個世界上少見的拎不清,他難道認為秦家可以通過自己從厲家獲得點什麽嗎?

    還記得那次在秦家,厲司漾說的那句話,也許成了秦家人以為可以攀附的希望所在。

    因此聽到點風聲才會急著上門。

    “秦慕挽,你眼裏還有我這個長輩嗎!厲司漾這是欺負我們秦家沒人了?對我女兒說玩弄就玩弄,結婚的事情板上釘釘了,怎麽說吹就吹了。”

    秦父激動地站起來,對著秦慕挽就是義憤填膺的一頓指責。

    此刻,他儼然是一個護犢子的老父親,可偏偏這些都是赤裸裸地演戲而已。

    觀眾就秦慕挽一個,可他好像已經入戲很深,在那裏演得十分投入。

    “把厲司漾叫回來,我倒要好好地問問他了。”

    秦父的情緒越來越飽和,這家裏隻有秦慕挽一個人,厲司漾不在,他早已沒有了當初看到厲司漾時那種討好的語氣和嘴臉,仿佛真的成了一位要給自己女兒做主的父親。

    秦慕挽也不接話,她有些好笑地看著他一個人興奮地大聲討伐,隻可惜討伐的對象根本不在眼前。

    “是誰要找我理論?”

    說來也巧,厲司漾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出現在了門口。

    就連秦慕挽都覺得詫異,好像真的是父親把他給召喚出現的一般。

    “厲少,您,您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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