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試試我到底敢不敢?”

    男人嘴角一扯,語氣變得斌冰冷了起來。

    似乎這樣的閑事他已經管定了。

    溫語心裏稍稍安定了下來,看來這個人是來救自己的。

    可是她努力睜開眼睛,也無法看清楚對方是誰,她竟開始後悔自己喝這麽多酒了。

    要是對方看她喝成爛醉,改變主意不再搭救該怎麽辦。

    “厲少,發生什麽事了?”一個人一路小跑過來,是酒吧的領班。

    男人的口氣有些輕蔑,彈了彈身上的灰塵,不屑地開口:“什麽時候你們酒吧對這種下三濫的人也開放了?”

    “他是金城開發老總眼前的紅人,這事我來處理,請厲少放心。”

    對於酒吧來講,這些人哪方都得罪不起。

    根據多年的處事經驗,他一下子看出了事情的緣由,這種事放在這裏是再常見不過的了,若是自己沒有及時出現,傷了兩方的和氣,到時候酒吧說不定也會被連帶。

    “這個女人我帶走了!”

    這個所謂的老總紅人,見酒吧領班幾句厲少喊下來,也大致猜到了對方的身份,雖然看不甘心到手的女人被半道截胡了,可為了一個女人得罪一個權勢,還不至於這麽糊塗。

    因此領班倒也沒有多費什麽口舌,就直接將對方給勸走了。

    溫語一直處於迷迷糊糊中,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帶走了。

    直到第二天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換走了。

    她一個激靈起身,看到一個男人從外麵走進來。

    溫語下意識地將自己裹緊了,神色緊張地開口:“厲,厲少……”

    眼前的厲少並不是厲司漾,而是厲司沉。

    跟在厲媽媽身邊這麽久,對於厲家家族的關係她也了解一二,因此對厲司沉雖然談不上了解,卻還是能夠認識的。

    厲司沉似笑非笑,走到床邊抬起溫語的下巴,看著她:“醒了?”

    溫語大致已經猜到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但是她忌憚著厲司沉,除了這句違心地感謝,根本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厲少,謝謝你救了我。”

    “感謝?心裏恐怕不是這麽想的吧?”

    厲司沉的眼神冰冷,但卻又不同於厲司漾,被盯著久了溫語竟然不寒而栗。

    “怎麽……會!”

    溫語不知道厲司沉的用意是什麽,他從那個陌生男人手裏救了自己,可現在自己這個狀態好像並沒什麽區別。

    厲司沉倒也爽快,在溫語還沒想明白他目的時候,他已經開口了:“光感謝太不實際了,我需要你幫我做事。”

    “厲少,想讓我做什麽?”

    不過這話一說出來,溫語還是有些不明白。

    她隻不過是照顧了厲媽媽,因此和厲家人還算沾了點邊,但是她什麽樣的身份厲司沉不可能不清楚的。

    似乎自己在他這裏也沒什麽利用價值。

    可是這樣的話,她不敢輕易問出口,隻得小心應付著。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你要是不聽話,我不介意把這麽漂亮的照片發出去。”

    厲司沉將溫語的猶豫看在眼裏,他早就想周到了。

    溫語猛然抬頭,這句話讓她打了一個激靈:“什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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