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頭疼。

    “季塵,走,喝酒去!”

    現在能找人說說話的隻有季塵,這小子好在接電話了。

    他一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經午夜了。

    想著這一天天的,好像盡是為了厲司漾和秦慕挽操心了。

    季塵叫苦連天:“言敘,厲少不放過我,你怎麽也來湊熱鬧,現在這個點,把我從熱被窩裏拉起來,你忍心嗎?”

    他一個花花公子,現在卻累得隻想窩在被子裏睡大覺。

    可憐現在連言敘都被厲司漾帶壞了,這大半夜的居然還學會了把自己叫起來。

    要是換成平時,他肯定二話沒有的,可今天他真的覺得累。

    “趕緊來!”

    言敘有些不耐煩!他的心情也不好,這個時候除了季塵他實在找不到第二個人還可以發泄一下心中憤懣的。

    雖然他們對厲司漾橫豎不滿意,可心裏對他和秦慕挽的關心一點都不少。

    “知道了!”

    雖然滿心不情願,但是季塵還是從被窩裏起來,往言敘發給他的地址去了。

    不知道剛才在厲司漾那裏又經曆了什麽,至於這半夜要去酒吧買醉。

    “這是什麽事情把我們的言醫生愁成這樣?”

    酒吧的環境驅散了季塵的困意,他走到言敘身邊,他居然也沒有發現自己。

    對季塵來講,很少看到這樣心情低落的他,他們倆和厲司漾比起來,算是同一類人,或許言敘看起來稍微沉穩了那麽一點點,但是季塵從來沒承認過他們之間的這點不同。

    “今天厲少問起我秦慕挽的手術了。”

    往嘴巴裏灌了口酒,言敘側頭看了季塵一樣,好像他一直在自己身邊,而不是剛來的。

    “他,怎麽突然問起這個?”

    季塵的臉色一僵硬,這幾天,厲司漾都在想著和秦慕挽訂婚的事情,似乎這麽沉重的話題大家都有意去避開它的。

    “可能是因為今天吧,總之他問了,我真怕自己拖不住。”

    言敘是慶幸當時厲司漾隻是給自己打電話,而不是當著麵的時候就問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你指的是秦慕挽求你的事情?”

    季塵的心情也隨著這個話題而變得沉重了起來。

    言敘點點頭。

    “你師傅那麽厲害,你們倆再想想辦法啊,一定是可以的對不對?”季塵心裏難受,他們誰也不願意看著秦慕挽有事。

    不光是因為她是小七,如果她沒有了,相當於把厲司漾的精神氣全部帶走了,他的餘生將是一個廢人。

    這點他們都可以想象。

    “我又何嚐不想呢,那該死的毒藥!”言敘的指骨捏著杯子,手上的力道快要將它捏碎。

    “她現在情況怎樣?”季塵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抱怨秦慕挽,抱怨厲司漾,要是能讓這兩人的感情順順利利的,那麽他們被差遣再多一點,他都願意認命了。

    言敘歎了口氣,隻是搖頭。

    季塵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麽,又沉默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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