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漾下意識皺起眉頭,看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分明和秦慕挽清純完全不一樣。

    她技術很好。

    可他就是沒興趣!

    “你可以走了。”厲司漾把她的手拉開,低頭,又喝了一杯。

    他還真是……載到了秦慕挽手上。

    憑什麽她可以隨便和別的男人調情,而他卻做不到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女人以為厲司漾在欲情故縱,更加肆意的靠在厲司漾的懷裏,想去吻他。

    厲司漾隻覺得酒勁清醒了不少,冷冷的推開女人,目光中帶著明確的警告:“滾出去。”

    女人看厲司漾嚴肅的模樣,一時心裏有些打鼓,不明白自己哪裏服務的不好,把這位爺惹的不愉快。

    但是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女人實在不願意放過,一咬牙,把自己的衣服扯得更下,蹭著厲司漾的胳膊,一隻手往身下摸過去。

    “哥哥,人家陪陪你嘛。”

    厲司漾眸色驟然冰冷,抓住她的手,一用力的往後一折。

    “啊——”女人失聲尖叫,疼的冷汗直冒,手腕無力的垂下去,就好像整個手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言敘和季塵聽見女人慘叫的聲音,連忙進來,一眼就明白發生了什麽,不由得為這個女人點支蠟燭。

    厲司漾眼神充滿厭惡與冷冰冰的威脅:“滾出去。”

    季塵連忙把言敘推過去:“你先帶她去醫院。”

    言敘嘴角微抽,無語的領著那個女人出去。

    外麵原本羨慕嫉妒這個女人的其他陪酒女郎看見這個女人臉色蒼白手腕骨折的出來,不由得麵麵相覷,慶幸自己沒有被選中。

    感情這裏麵的男人如此重口味,喜歡以虐待女人為爽。

    ……

    包廂裏重歸安靜,厲司漾拿起酒瓶猛灌著。

    季塵坐在一旁,歎息:“你就死心吧,你還真就是栽小七手裏來了,這麽多年,你又不是沒試過。除了小七誰都不行。”

    厲司漾坐在沙發上發呆,看著地麵,似乎喝醉了有些不清醒。

    好一會兒,才悶悶的開口:“她喜歡別的男人,對別的男人好,我心裏不舒服。”

    季塵心想這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忍不住道:“以前小七隻對你一個人好的時候,你還不珍惜呢,現在可算是後悔莫及了。”

    厲司漾皺起眉頭,撇了眼季塵,總覺得他在挖苦自己,分明就不是善意的開導。

    季塵摸了摸鼻子,把桌子上的酒扔了,勸他:“別喝了,我送你回去。”

    厲司漾站起來,差一點就要倒,辛虧季塵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

    兩人去了停車場,厲司漾拉開車門就要坐到駕駛位。

    季塵連忙把人拉過來,攔在他麵前,生怕他坐進去。

    “我開車,我開車,你做後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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