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幹的!”
陸雲有點沉不住氣。
墨依搖了搖頭,“我府上的下人被殺了幾個,但他們卻隻是將你的侍女擄走,顯然是衝你來的。”
現在距離玄河大祭還有六天時間,玄州各大勢力已經湧入玄州城,為玄河大祭做準備。
不過這一次,玄州即將重新選取州牧,這其中牽扯甚廣,所以還有別的人也來到這裏,他們的目標就是陸雲。
“難道是陸遠侯?”
陸雲臉色一變。
若是陸遠侯,那就麻煩了。
上次將陸雲憑借九龍大陣將他痛打一頓,又將他身邊的四個隨從斬殺化作鬼差,陸遠侯對陸雲可謂是恨之入骨。
“陸遠侯?”
墨依繡眉微皺,“琅邪天陸族的人?陸族之前經曆大難,已經衰敗,近百年來才恢複元氣,陸族人也敢攙和到這件事情中?”
“攙和到這件事?什麽事?”
陸雲臉色一變,隱隱間,他也覺得事情有些奇怪。
玄州牧是琅邪天一方大員不假,位高權重,但是玄州卻實在是太窮了,而且還有恐怖的禁忌,仙人都不願意踏足這裏半步。
原本陸雲得到煜影的記憶,還沒發現什麽異常,但是當他融合了斐惗的記憶之後,才發現不對。
現在的玄州和五千年前的玄州相比,簡直就是天地之差,一方城池的城主,都得金仙才能擔任。
玄州牧更是一尊玄仙。
那時候若是重選玄州牧,怕是整個琅邪天都會沸騰,無數強者勢力爭相湧入,就算玄州特殊,非玄州仙人無法擔任玄州牧,但也會有不少人願意交好玄州牧。
可是現在……玄州窮的叮當響,這裏更出現恐怖的禁忌,金仙進入其中就會被殺死。
誰還會在意這小小的玄州?
近千年的玄州牧更迭,每一任玄州牧都活不過百歲,其他仙人也根本就不在意玄州牧是誰。
可是這一次……先是仙帝下旨,給陸雲半年之期,讓他成為修仙者。仙帝閉關之後,那位琅邪天太子幹脆改了仙帝詔令,改成比武選舉。
無論半年之後,陸雲是否是玄州牧,他都必須要接受他人挑戰。
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就算陸雲是個傻子,他也發現事情不對。
……
“其實也沒什麽。”
墨依見到陸雲的神色,臉上也恢複了平靜,“能讓那些仙人記起這幾乎被遺忘的玄州,隻能是某件寶物要在這裏出現。”
“寶物?”
陸雲一怔,“陣界?還是那幾幅圖?”
“都不是。”
墨依搖頭,“那東西名為劍塔,十萬年前的遠古仙界十分出名的一件十分出名的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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