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月的房間在醉脂樓的南麵的觀月居,那裏壞境倒是清雅,閣樓前是一大片翠竹,而再進去些,便是滿目的菊花,不知是不是因為子都城氣候的問題,現在正值初夏時期,而這些菊花卻是開得格外嬌豔,陣陣幽香撲鼻。

    “紫荊,你剛才來看得纖月病得曆不曆害?”在快要到門前時,我停下腳步,問起紫荊來。

    走在後麵的紫荊,也停了下來,她看著我,輕聲說道,“真老板,紫荊剛才並沒有看到纖月。平日裏纖月就不喜歡其她姑娘竄門,所以我到她閣門前敲了聲後,她的貼身丫環說纖月病了,我也就回來了。”

    紫荊的話讓我很是不解,這個纖月不日裏都不跟樓裏的姑娘來往的嗎?我不禁好奇,她在醉脂樓裏,除了接客,平日裏都做些什麽?纖月本來就是樓裏的清倌,而她接的客,更是少之又少,這麽多的時間,她竟都呆在樓裏,難道她……?

    我對紫荊笑笑,斂去眼底的驚色。“走,我們進去。”

    紫荊敲了幾下門後,房裏的丫環走了出來,見來人是我跟紫荊,本來有些冷漠的臉,換上了諂笑,“真老板好,紫姑娘好。”

    我對她輕點了下頭,然後淡淡說道,“聽說纖月病了,我跟紫荊見來看看她。你下去吧,不能通傳了。”

    那個丫環聽見我這麽一說,本來諂笑的臉立馬暗下來,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我,眼底閃過的慌意,我看在眼裏。心裏暗想,這裏麵,一定有隱情。

    “真老板,紫姑娘,纖月姑娘剛睡下,能不能晚些再過來。”那丫環隻是慌了一下,很快便恢複常態說道。

    我睨了她一眼,直覺告訴我,這丫環,不簡單。臉上卻不動聲色,淡笑著說道,“無防,我們隻站在一邊看看就好,不會擾著她的,你下去吧。”

    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這丫環還不退開的話,那她就太不識相了。纖月隻是醉脂樓的姑娘,我身為醉脂樓的老板,過來看她,這丫環應該感到開心才是,怎麽會這樣百般阻攔呢?難道這纖月根本沒病,隻是她要那丫環撒的慌,或者說,她人肯定就沒在裏麵?

    正當那丫環左右為難之際,房裏飄來了一聲清冷而又略帶虛弱的聲音。“冷梅,快請真老板跟紫妹妹進來吧。”

    那丫環聽了纖月的聲音,竟如釋得負般地吐了一口氣,她對著我們兩人眉開顏笑,然後打開門讓我們進去。

    那丫環的表情實在是可疑,我不得不更加確定心下的想法了,纖月肯定是剛回來,這個丫環一定是照了她的吩咐,守在這裏不讓人進來。本來纖月這裏就極少有人過來,現在她說病了休息,怕別人更不會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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