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念初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臉色以肉眼可見的比剛才好了很多,“誰要你發誓了?我什麽時候說不相信你了?”

    “這麽說,你不生氣了吧?”

    司慕城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把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張嘴緩緩拉了下來,放在自己掌心,緊緊相握。

    “誰說我不生氣了?”黎念初氣鼓鼓的,抽回自己的手,生氣地錘著他的胸口。

    “我不是你妻子嗎?啊?你生病也不跟我說,你是不是壓根沒有把我當成一家人?你告訴我一下會死嗎?”

    黎念初沉浸在自己的憤怒當中,一拳接著一拳,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痕跡,司慕城也沒有阻止,嘴角帶笑地任由她錘。

    其實女人的力氣真的很小,砸在自己胸口的力道就跟在撓癢癢一樣。

    等到她打累了,司慕城才伸出手臂,將人擁入懷裏,有一下沒一下撫摸著她的腦袋,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咪。

    “下次不會再這樣了,有什麽情況一定第一個跟你說。”

    司慕城做著保證,黎念初卻沒信,被迫靠在他懷裏,默默翻了個白眼,這種保證她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

    “行了,放開我。”黎念初沒好氣地說道,把人推開,此刻已經比剛才冷靜了不少,看向門口那道小縫。

    好幾個腦袋齊刷刷趴在那裏,“還不進來?還要看到什麽時候?”

    門不知道被誰直接推開了,季楠風和江邢宇、陸齊他們還維持著扒拉著門框的姿勢,而黎馨然早就被他們擠到角落裏去了。

    病房裏兩個人的目光投了過來,三人立馬站好了身體,假裝若無其事地吹著口哨,還有的隻是幹笑著。

    黎馨然想擠進來,這時陸齊叫的保安剛好上來,順理成章地把她拉走了。

    女人的吵鬧聲逐漸遠去,季楠風對上司慕城那深不見底的眼睛,瞬間心虛了起來,訕訕地笑著。

    “還不趕緊過來給他處理一下傷口。”黎念初抓著司慕城的手腕,舉了起來。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江邢宇隻能不情不願地進來給司慕城處理傷口,其實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而已,雖然流血的時候看起來有些駭人。

    但是這點傷口對於江邢宇來說,不過就是弄點止血措施就能搞定的,再把剛才沒掛完的那瓶水繼續給他紮上,不過這次換了另外一隻手。

    江邢宇一邊幫司慕城處理,一邊忍不住發起牢騷來。

    “你說你小夫妻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非得一個吵著要走,一個動不動就拔針頭的,就算你們有錢,醫院的醫療資源也不能這麽浪費啊。”

    “還不是你老相好搞出來的事情。”司慕城靠在床頭邊,帶著絲絲警告的眼神投向了季楠風。

    季楠風一下子就炸毛了,連忙挽著黎念初的手臂,“我很冤枉的好不好?當時你們兩個人靠得那麽近,我想不誤會都困難好嗎?”

    “那你就不能先聽我說完,一定要立馬就給初初打電話?”司慕城臉色沉沉,眉眼間染上一抹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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