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城把玩著鋼筆的手一頓,又立馬若無其事地在指尖靈活轉動起來,語調漫不經心,“讓她知道幹什麽,徒增煩惱罷了。”

    “切!”江邢宇當即就翻了個白眼,“你就嘴硬吧,明明很想讓她關心你。”

    他都快被司慕城這幅聖母的樣子給氣笑了,都這個樣子了,還一個人死扛著,再說了黎念初又不是之前的那個樣子了。

    知道他要是生病了,那不得每天病房前一直給伺候著?那小日子得多爽,真是搞不懂司慕城是怎麽想的。

    “不關你的事情就少說話。”司慕城丟過去一個刀子般犀利的眼神,江邢宇立馬噤了聲。

    因為江邢宇今天的手術安排在下午,所以今天早上其實是沒有什麽事情的,便陪著司慕城在辦公室裏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等到護士來給司慕城掛水,他才拿起自己的病人的病曆本準備去查房,臨走前還給了他一個我很夠意思的眼神。

    “今天辦公室就先借你,明天可別在我麵前晃悠了。”

    隻不過是掛個水,司慕城也懶得讓陸齊去重新弄一間病房,索性賴在江邢宇的辦公室,就跟待在自己辦公室一樣。

    聽見江邢宇的聲音,懶懶地掀了一下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之後又重新閉上,緩緩吐出兩個讓人吐血的字,“再說。”

    頓時江邢宇那個怒火就衝破了胸膛,什麽叫再說?這可是自己的辦公室,罵罵咧咧說了司慕城幾句,見男人一直閉著眼睛,壓根沒有想理自己的欲望,他頓時就沉默了下來。

    但是怒火總要找個地方撒吧?一直憋著可是會氣壞自己身體的,江邢宇烏黑的眼睛在眼眶裏打轉了一圈。

    目光定格在站在旁邊幫忙盯著那管裏的水的陸齊,仿佛找到了一個出氣筒,沒好氣道,“快管好你家老板。”

    他可是還記得呢,上次陸齊幫著季楠風一起演戲來騙季家二老的事情,這回可算是讓自己抓到新仇舊恨一起報的機會了。

    沒想到陸齊衝他露出一個招牌式的笑容,“抱歉,我隻是個打工的,沒有辦法做到你那麽高的要求。”

    讓他去管司慕城,除非他小命不想要了,誰不知道能管得了那麽高冷傲嬌的司慕城隻有一個黎念初?

    就算是司慕城的親生母親來了都不一定能管得了他。

    被一個小小的特助給懟了回來,江邢宇臉色頓時就跟便秘一樣,旁邊的小護士看得一直在憋笑。

    “笑什麽笑,查房去,你很閑嗎?”江邢宇沒好氣地凶了她幾句,小護士立馬無辜地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再笑了。

    江邢宇橫了正在閉目養神的司慕城一眼,冷哼了一聲,將手裏的病曆本甩給身邊的護士,這才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大兜裏麵,一副威風凜凜地走了出去。

    跟剛才在司慕城麵前受氣的人完全就是兩個模樣。

    剛才被凶的小護士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了出去,臨走之前還忍不住看了一眼司慕城,帥氣得讓人臉紅心跳。

    司慕城今天一整天都待在醫院,讓陸齊把一些重要文件從公司拿過來,處理完之後剛好水也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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