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黎念初回到宴會上的時候,宴會已經差不多快結束了,她一眼就在人群中找到了司慕城,連忙往他那邊走去。

    “怎麽一出來就不見你人影,不是說好等我的嗎?”

    黎念初動作嫻熟的挽上司慕城的手臂,察覺到他手臂微僵,這才發現,在他們麵前,還站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兩人四目相對,對方正用那種不太友好的目光打量著黎念初,而她卻是微微一愣。

    對麵的人不認識她,卻不代表她也不認識那人,麵前這個長得清清秀秀的人是司慕城的好兄弟,江邢宇。

    因為兩家從大人這一輩就開始交好,所以他們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江家世代為醫,所以江邢宇自然是繼承家裏麵的厚望,這幾年遠赴國外學習,等到最近才回國。

    還不到三十歲的他,醫術高超,有名的外科主任,已經是一家醫院的副院長了,而這一切,從來沒有靠他們家裏的關係,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得來的。

    上輩子,黎念初跟他接觸不是很深,隻因為他是司慕城的兄弟,所以也跟著厭惡,隻知道他後麵坐擁好幾家醫院,獲獎無數,是個非常難得的醫學天才。

    因為他們兩人結婚的時候,江邢宇正在國外讀書,便沒來得及趕回來,所以他們一開始並不認識。

    上一世,江邢宇也是有來參加這個宴會的,可是因為她下藥的事情,跟司慕城滾到了一張床上去,所以他們並不是在這一次宴會上認識的。

    而且在司慕城特意準備的一次飯局上,介紹他們兩人認識,可惜,江邢宇對黎念初也沒有什麽好印象。

    “阿城,這位就是讓你一直金屋藏嬌的主?”

    江邢宇的目光還落在黎念初身上,卻用手肘捅了捅司慕城,略帶幾分調侃。

    可是黎念初明顯覺得,他的目光很不友善,仿佛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不過,的確,上輩子,她就是個罪大惡極的壞女人。

    “什麽叫金屋藏嬌,這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司慕城大手一伸,一把攬住黎念初的細腰,宣告著主權。

    “嘖嘖嘖,我可是聽說,你這是用了不正當手段娶回家的,而且人家還不是照樣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式逼你離婚嗎?”

    這話語間的諷刺意味簡直不要再明顯,司慕城被說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橫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身為被諷刺的當事人,黎念初臉色沒有絲毫難看,反而乖順的靠在司慕城的懷抱裏,一雙杏眸微微抬起。

    落落大方的伸出手,“你好,我是慕城的妻子黎念初。”

    這下,兩個大男人算是被她這一行為給雷到了,江邢宇一臉不可思議,麵前這個女人真的是司夫人同自己說的那樣無禮嗎?

    黎念初的手伸在半空中有一會了,麵前的人還是沒有任何要跟她回握的意思,她不禁皺了皺眉,抬起頭看向司慕城。

    用著委屈的腔調開口,“城城,你朋友好像不太喜歡我呢。”

    兩個大男人嘴角同時一抽,什麽城城,怎麽會有這麽肉麻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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