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邢銘臻也沒有將其扔掉,就算上麵沒有精神印記的殘留,但至少卷軸上也是寫著文字,有介紹一些用法的,回去帶給程韻益,就算是學不會,觸類旁通一下也很不錯,就算什麽都沒有因此而學會,那也能夠積累一些經驗,怎麽整都不虧。

    話說剛才這家夥都沒有來得及使用這門九級元技就死了,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

    想到這裏的時候邢銘臻忽然笑了笑,人都死了,就算沒有這門九級元技,那也肯定後悔的。

    一切都處理完畢之後,邢銘臻最後掃了一眼張星明的屍體,就從議事廳裏麵走了出來。

    議事廳附近的人早就已經在邢銘臻的“恐懼迷霧”和張星明巨錘釋放出來的壓力之下全部死亡,再加上剛剛兩人的戰鬥實際上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導致附近都沒有其他願島的成員聚集過來。

    外麵隻有一個人站在那裏,用看妖怪一般的眼神看著走出來的邢銘臻。

    馬宏先前沒有被邢銘臻的“恐懼迷霧”影響到,在出來之後,本來是打算直接逃跑的,但是想了一下之後就留在了那裏。

    他想得很清楚,不管最後兩個造化境元師誰勝誰負,如果他跑了,那肯定是很難活命了。

    張星明會認為他確實叛徒而將他追殺至死,邢銘臻也絕對不會放虎歸山。

    倒不是留下來,張星明見自己一直沒有逃跑而是守在這裏,很有可能也就不會再懷疑自己,再加上自己在哲意門中也是實力很出眾的一員,他肯定會留著自己的性命;而邢銘臻的話,那就更不會殺了,因為他如果想要殺自己的話,那剛才也就不會放他出來了。

    馬宏剛剛就站在議事廳的外麵,親眼看到了剛才的一整場戰鬥。

    當邢銘臻將覆蓋著血色水旋的淬血重煞劍向張星明刺過去的時候,隻看到張星明在身前凝聚出了一麵堅實的鋼鐵盾牌想要阻擋。

    可是在那之後,張星明卻竟然一動不動了,身體還伴隨著顫抖,然後就是邢銘臻輕而易舉地穿破了鋼鐵盾牌,將淬血重煞劍刺入了張星明的身體之內。

    邢銘臻走出來之後,來到了留在這裏的馬宏的旁邊,眼神輕描淡寫地掃了他一眼,“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馬宏低下頭聲音微小地應了一聲,不敢直視邢銘臻帶著一點血紅色的眼睛,“全聽邢盟主的吩咐。”

    邢銘臻開口問道:“你在哲意門裏算是什麽地位,就是有多少話語權?”

    “我的願島就是哲意門的一個附屬勢力,哪有什麽話語權。”馬宏語氣低微地說道。

    “哦,這樣啊。”邢銘臻摩挲著下巴說道。

    馬宏的眼皮危險地跳動了一下,他趕緊補充說道:“但是我的實力在哲意門中出了門主,啊不,張星明之外,是可以排在前五的。

    “我們願島也是出了哲意門的其他眾多附屬勢力中,最有話語權的那一個。”

    “哦。”邢銘臻的聲音依然平靜,反問道:“意思就是說在哲意門裏,你其實還是基本沒有任何話語權了嘍?”

    馬宏低著的麵龐上被嚇得蒼白沒有血色,嘴唇微微顫抖,不敢應話。

    邢銘臻摩挲了一下下巴,開口說道:“那哲意門現在話語權最大的應該就是那個什麽楊春了吧?”

    馬宏不敢怠慢,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肯定說道:“張星明死了,那肯定就是我們副門主楊春最大了,哲意門的大多數事情本來也基本都是楊春在管理的。”

    “他在哪?”邢銘臻幹脆利落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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