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倒也不是邢銘臻對於淬血重煞劍有多麽深的感情,非要取一個相同的名字,最重要的原因是邢銘臻懶得取,他也不太會取名字。

    從往常他改編的那些元技的名字就能夠看出他的敷衍,比如從“破冰斬”到“血刀斬”,從“凜冽冰陣”到“血手之牢”,從“潮海奔流”到“血海奔流”,無時無刻不透露著敷衍以及知識的匱乏。

    當然,邢銘臻也是覺得淬血重煞劍這個名字就已經是非常好聽了,那當然就不需要有什麽改動。

    馬願崇也沒有說什麽,隨便點了點頭,“確實也挺好的,淬血重煞劍這個名字還是黑鐿商會的會長幫忙給我起的,嘖,名字起得確實不錯。”

    馬願崇也同樣不太會起名字,否則也當初也不會把起名字的任務交給黑鐿商會的會長,上一次要不是商會會長看到他的這把劍想著馬願崇留著也沒什麽用,不如拿去賣了,說不定到最後這把劍都不會有一個屬於它的名字。

    邢銘臻回憶了一下那個黑鐿商會的會長,看來那個人和馬願崇的關係應該算是不錯的,說不定是馬願崇在黑鐿門少數的能夠相信的人裏麵其中的一個。

    馬願崇接著說道:“你還等著什麽呢,趕緊把劍給我放回來,然後把你原來那把淬血重煞劍給我,我好它徹底完工了,然後我就趕緊回去了。

    “抓緊時間,我不能出來太長時間的。”

    邢銘臻“哦”了一聲,以上次從馬願崇口中對於黑鐿門的了解,這一次馬願崇能夠出來肯定也是使用了諸多理由才可以,不能讓黑鐿門中的某些人有任何懷疑他的破綻。

    邢銘臻有些愛不釋手地將手裏的升級版淬血重煞劍放回到了桌麵上的元靈木劍匣中,然後又緊接著從元石裏麵將那把已經破損嚴重的血紅色重劍取了出來。

    “怎麽還損壞了?哦,是昨天與那個造化境元師的交手中破損的?”馬願崇看了一眼,有些驚訝地問了一句,不過很快就自問自答地猜測著說道。

    邢銘臻肯定地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淬血重煞劍遞給了馬願崇,開口解釋道:“劍身雖然損傷嚴重,但是裏麵的獸骨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深海魔鯤的鮮血氣息還依然保存得非常完整,應該不回影響到轉移裏麵的鮮血氣息吧?”

    馬願崇伸手接過來,用精神力探知了一下,確認裏麵的鮮血氣息確實如邢銘臻所說基本沒有任何的損傷,低聲輸掉:“沒有影響。”

    於是他將這把劍立刻收進了元石裏麵,然後他緊接著將桌麵上打開著的元靈木劍匣重新關閉,並且將其重新鎖好,也順勢一同收進了元石裏麵。

    在這期間,邢銘臻的眼神一直就沒有離開過劍匣,等到它被馬願崇徹底收起來的時候,才略顯無奈地收回了視線,在心裏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馬願崇開口說道:“給我找一個空曠點兒的房間,明天早上之前就能給你弄好,早晚都是你的,有什麽可著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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