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程韻益從外麵趕了回來。

    她回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徑直來到了邢銘臻的房間之外,她在外麵一直在想今天的邢銘臻所講述的事情,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感覺邢銘臻一定是有什麽事情沒有說出來瞞著她了,所以一回來就是打算讓邢銘臻來個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程韻益感知了一下,發現邢銘臻就是在裏麵修煉,也並沒有設置那層血紅色的結界空間,這就說明他現在沒有什麽要事,是可以被打擾的狀態。

    於是她毫不猶豫就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邢銘臻當然也早早就感知到程韻益,但是已經明顯地發現對方有興師問罪的意思,所以沒敢先開口說話,因為他手裏確實有一個不太能繞過去的破綻。

    不過邢銘臻已經想好了這個破綻的用法,那就是以小事瞞大事,非常完美,天衣無縫。

    程韻益推開門之後,大步走到床邊,然後非常豪橫地盤膝坐在床邊,雙手環胸,眼神一絲不苟,直截了當地說道:“說吧,除了你今天上午講述的那些事情之外,你都還跟我隱瞞了什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不要試圖欺騙我,否則......哼哼。”

    邢銘臻當然選擇能瞞一時是一時,裝作無辜地問道:“我沒有瞞什麽啊,這一路也就是白天說得這麽兩件事,一個鍛造武器,一個是對付那兩個非人道修煉者,其他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沒啥可說的。

    “不過你要是想聽的話,我也可以都給你講一講,比如說在一個小島上休息的時候,在那裏我竟然在酒館發現了一隻老鼠,最後酒館因此還給我減免了一半的房費;

    “另外我還跟馬崇願師傅有一些其他的約定,不過這個約定真的不能說,得為馬原從師傅保密,再比如說......”

    程韻益眼神淩冽,聲音冰冷地輕哼了一聲,模樣自信,仿佛捉到了邢銘臻的把柄,“你是不是有一件東西忘記還給我了?”

    邢銘臻心下一驚,沒想到程韻益竟然這麽快就想到水鯨軟甲了。

    之前回來洗澡的時候,邢銘臻才忽然想起來水鯨軟甲的胸口處是有一個破洞的,這就足以說明自己經曆的戰鬥遠沒有自己跟他們說得那麽輕鬆。

    不過已經想好了拿這件事隱藏有關周洋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太過於擔憂,但表情依然表現得有些緊張。

    他裝作無奈得樣子,將已經被清潔過的水鯨軟甲從元石裏麵取了出來,並且主動展示了胸口處的破損,開口說道:“就是和那個非人道修煉者戰鬥的時候,我一招不慎被他打了一下,不過其實這也是在我的預料之中的,是故意賣給他的破綻。”

    說著他還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毫無傷勢、平滑至極的胸大肌,“看,什麽事兒也沒有,我就是不想讓你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你,畢竟都已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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