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葑麵色古怪地對莫煒天說道:“別吵吵了,煩不煩人呐,今晚咱們到外麵找個地方休息去吧。”

    “為什麽?!”莫煒天心情不太好,不解地問道,他還想要接著吐槽呢,今天他可實在是太難受了,急需發泄。

    姬葑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人家小兩口都進一個屋去了,你還不懂啊,還一直在這裏搗亂,你是真蠢還是真笨?能不能有點兒眼力見兒。”

    莫煒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啥意思?”

    姬葑低下頭,默默地抬手撫在自己的額頭上,“難怪這麽多年你都沒有女朋友,甚至連個曖昧對象,不對,連個女性朋友都沒有,真是什麽都不懂啊。”

    莫煒天此時已經反應過來剛才姬葑為什麽說要出去休息了,剛才隻是因為剛剛累了個半死整頓弗頓島的工作,結果回來又被程韻益懟,正在氣頭上,才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他還是繼續嘲諷地“切”了一聲,眼神輕蔑地瞅了一眼姬葑,“你懂,你啥都懂,說得好像你有一樣,去外麵一趟一直把自己藏在陰影裏,咋滴,自卑啊,你也知道自己長得醜啊?”

    “至少比你那個長著一字眉的臉好看多了。”姬葑無所謂聳了聳肩膀,抿了下嘴唇,“而且,誰跟你說我沒有的。”

    莫煒天眼神中閃爍出了濃濃的不敢置信,“你有?在杜恩國仕譜山脈認識的?”

    姬葑洋洋自得地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我不是跟你說過,在杜恩國仕譜山脈見過我的人,除了獵魔公會的一些負責人之外,就隻有楚延修和楚佑鼎而已。”

    “那是誰?咱們麥元帝國的人?你從十歲開始就拜我為師了,之後一直都生活在一起,我怎麽不知道你還和哪個女孩兒有過交集呢?”莫煒天皺著眉頭思考道。

    姬葑的臉上不可思議地出現了溫和的笑意,“就是我家鄰居的女孩兒,在拜莫師之前我們就在一起了。”

    莫煒天臉上寫滿了迷惑,不太相信地撇了下嘴,“那得是什麽時候了,而且你自從拜我爸為師之後都沒有回過家那邊了吧,靠譜嗎?”

    姬葑見到莫煒天不相信,頓時就來勁了,信誓旦旦地說道:“那肯定靠譜啊,我們青梅竹馬,早就私定終身了。”

    莫煒天更加不相信了,“十歲都沒到,都私定終身了?兩個小屁孩兒懂個屁的愛情。”

    “那也肯定比你懂!”姬葑冷哼了一聲,然後就融入到了陰影之中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我看懸。”莫煒天翻了個白眼,在原地又默默地搖了搖頭,接著又往邢銘臻的房間裏望了一眼,然後也跟著離開了。

    ......

    邢銘臻回到屋裏之後,就準備先去洗個澡,雖然他的皮膚剛剛經曆了一次更新換代,非常幹淨,但是上麵還是沾染著一些之前褪下去的黑色殘渣還有灰塵。

    這裏已經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沒有什麽可避諱的,邢銘臻直接就大大方方地脫掉了身上披著的衣服交給程韻益,然後走進了輿洗室裏麵。

    程韻益自然沒有跟進去,把剛剛借給邢銘臻穿得衣服重新疊好收進了元石裏麵之後,就來到了客廳裏的一把椅子上坐好,靠在上麵,等著邢銘臻出來。

    她剛才也不是故意對莫煒天發脾氣的,主要還是心情實在不太好,雖然她也能夠聽出來,莫煒天和姬葑在若懍島那邊還有剛才其實都是在開玩笑而已,但是她還是控製不住,想要發泄。

    而且她也沒有其他的發泄對象了,程韻益又不可能對邢銘臻發泄,而莫煒天正好又偏偏往槍口上撞,那就沒有辦法了。

    當程韻益趕到若懍島見到邢銘臻那個樣子的時候,她第二次感覺到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

    第一次是之前她剛剛趕到仕譜山脈就發現邢銘臻掉落懸崖的消息,不過那一次還沒等她擔心多長時間,楚佑鼎的父親楚延修就告訴了她邢銘臻並沒有出事的消息,而且這個消息是邢成浩傳過來的,她當然會相信邢成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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