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韻益長劍揮舞,每揮出一劍就會有一條藤蔓之蛇斷折,率先衝破藤蔓的阻礙,衝到了金颯的身前。

    程韻益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重新變得平靜,白色長劍果斷地向前遞了出去。

    附帶著燦金色金屬性元氣的長劍前伸直刺,一瞬間就穿透了毫無抵抗能力的金颯的胸膛,就像是廚刀切割豆腐一樣輕鬆,鮮血頓時就從金颯的胸口向外噴射了出來。

    程韻益另一隻抬起,黑色長劍揮動,帶動著燦金色的金屬性元氣散開,擋住了向自己濺射過來的鮮血,沒有讓它們濺射到自己的身上。

    程韻益麵容平靜地將白色長劍從金颯的身體中抽了出來,劍身上麵沾染到的鮮血立刻就自動脫離了劍身,長劍清潔如新。

    沒有了任何支撐的金颯向後傾倒而去,她的眼神中並沒有恐懼,隻有濃濃的擔心,其中還有一絲殘存著的不甘。

    程韻益低頭凝視了一眼金颯的麵孔,麵色不變,然後收回了視線,將黑白兩把長劍歸鞘收回,轉頭對莫煒天和姬葑說道:“你們繼續留在這裏將離焰幫剩餘的那些人全部解決掉,我去若懍島支援邢銘臻。”

    “你一個人可以嗎?”莫煒天開口問道。

    但是程韻益並沒有回答莫煒天,因為在她說完話安排過後,燦金色的元氣就在她的身體上閃爍了起來,她的身形立刻就消失在了原地,不知道有沒有聽到莫煒天剛才問出的問題,當然就算聽出來也沒有機會回答了。

    從之前邢銘臻離開前往若懍島支援的時候,程韻益就一直處於擔心之中,她很清楚火屬性對於邢銘臻血屬性的克製到底有多強,更何況對方還是火屬性元師中的佼佼者,被人稱為“火焰之主”的李宏節,附近海域之中的最強通景境元師,她又怎麽可能不擔心呢。

    “邢銘臻,等著我,我馬上就要趕過去了!”程韻益眼神中看不到慌亂,麵色平靜,但看不到的內心卻在波濤洶湧,燦金色的身影拚盡全力向若懍島的方向閃現著。

    ......

    “邢銘臻這是想要做什麽?”塗行亦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說道。

    許普的麵容也很不平靜,種種跡象都在表明,邢銘臻是打算將身體元氣化,但是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

    血屬性元氣在元氣化的火屬性麵前本來就已經不堪一擊了,而現在邢銘臻還打算要將身體元氣化,那麽防禦力再一次降低的血屬性又怎麽可能抵擋得住李宏節的火焰!

    這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的短處去碰撞對方的長處,用自己防禦力最薄弱的東西去對抗對方攻擊擊最強悍的東西。

    這可不是什麽明智的舉動,難道是邢銘臻也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用這一招放手一搏了嗎?

    許普停止了恢複身體狀態的進度,剛剛隻恢複過來一點點的金屬性元氣向身體外麵釋放了出來,掙紮著站起身子,隨時準備衝上去救援。

    雖然他的狀態依然不好,但是李宏節也已經被邢銘臻消耗得不剩多少力氣了,自己和塗行亦聯手的話,也不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的。

    塗行亦雖然沒有聽到許普的回複,但是看到許普的這個動作,也明白事情可能是要往不好的的方向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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