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義門的正門口,隨著時間的推遲,聚集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至於之前那十幾個人之間的亂戰早就已經結束了。

    七八具屍體就那樣雜亂無章地躺在地麵上,但是沒有人在意,所有人都當作他們仿佛根本沒有存在一般。

    “都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就最開始的時候仁義門裏麵吵鬧了一會兒,幾分鍾就消失了,什麽情況?”

    “這有什麽可問的,稍微動一下腦子就能想得到,剛剛進去的那三個小子肯定早就被仁義門給解決掉了。

    “人都死了,那可不就沒有聲音傳出來了,還在這聚著幹什麽啊,趕緊散了得了。”

    “我看未必吧,仁義門如果解決了剛才進去的那三個鬧事的家夥,以曹奐仁的性格肯定會把那三人的屍體扔出來示眾立威,怎麽可能這麽長時間過去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切,哪來那麽多的肯定,進去的那三個小子也就是幾個築形境級別的元師,對於一般人來說實力確實已經很高了,但是對於曹奐仁這種在通景境浸淫了三四十年的強者來說,處理起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要我說,曹奐仁可能根本就不稀罕把那三具屍體扔出來,直接就給隨便處理掉了,仁義門還會差這麽點兒威懾力?”

    “我看可不一定,那三個小子的手法可不像是簡簡單單的築形境而已,剛剛也有過猜測,他們之中的那個能把人變成焦炭的家夥很有可能是通景境級別的元師。

    “而且就算如你所說,仁義門確實不稀罕將他們的屍體扔出來示眾,但是剛才仁義門的兩個守衛可是都被他們三個人給殺了。

    “那為什麽這麽長時間,仁義門依然沒有派新的守衛出來?”

    “嗬,你的意思是曹奐仁會輸給那三個小子?你在跟我開什麽玩笑,就算他們三人中有通景境又怎樣,那種小屁孩兒會是曹奐仁這種人的對手?

    “而且仁義門也不是隻有曹奐仁一個通景境元師而已,你當陳依怡隻是一個花瓶而已嗎,她也是晉升了通景境快十年的元師。”

    那聽了這話之後也不再反駁,雖然他依然覺得仁義門到現在為止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太合理。

    但是他也同樣不太敢相信那三個人能夠打敗曹奐仁和陳依怡,因為曹奐仁對於他們這些生存在若懍島上的人來說,威懾力實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也沒有再多說。

    “話說,陳依怡這種女人為仁義門的前任門主章鬱義守了這麽多年的活寡,難道一點兒需求都沒有嗎?我可不相信她這麽多年就一直守身如玉地活過來的,尤其還是這麽一個人間尤物,總有人想要和她做點兒什麽的吧,難道她就從來沒有被觸動過?”

    有人應道:“但是事實上就是,除了當初章鬱義死的時候有過一些不好的傳聞之外,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咱們外人都很少見到陳依怡的人,她能去找誰?

    “而且如果她真得找過的話,那麽嚐過一次腥的她就不可能隻有偶爾的幾次,而次數一旦多起來,這麽多年必然會露出馬腳。

    “但結果是這方麵的消息一直都沒有傳出來過,足以說明陳依怡的決心了。”

    “這麽一個人間尤物就這樣生活未免也太可惜了。”

    忽然有人說道:“哼,如果緩解她寂寞的那個人是曹奐仁呢,一個通景境的強者想在不被其他人發現的情況下,偷偷溜到陳依怡的房裏與她共赴雲雨,還是很輕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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