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銘臻坐在弗頓商會準備的場地旁邊的椅子上,傳音向程韻益問道:“咱們一會兒的出戰順序還是不變嗎?

    “如果莫煒天選擇他和他請的那個幫手先上的話,有很大可能就直接二比零結束了吧?”

    程韻益並沒有因為邢銘臻說得這麽直白就產生氣憤的心理,她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

    她對此已經低頭沉思了好長時間了,從她知道莫煒天有可能請到幫手的時候就在思考了。

    程韻益向邢銘臻和許普同時傳音說道:“之前咱們設定好的規則是在每一場比試之前提交這一場的上場名單。

    “現在這種情況肯定是不能完全按照之前咱們定好的出場順序來了,整體實力上已經天雷幫領先,我們的優勢蕩然無存,所以必須做出改變。

    “第一場我先上,如果我遇上的是天雷幫的築形境炮灰,那我就可以很幹脆的拿下勝利,然後第二場就由門主上,盡力就好,反正我們暫時已經立於了不敗之地。

    “而且後麵有邢銘臻收底,他要是也打不過莫煒天或者他請的那個幫手的話,那咱們怎麽安排最後的結果都是輸,所以沒什麽可擔心的。

    “如果我第一場遇到的不是天雷幫的築形境元師,而是莫煒天或者另一個築形境,其實也不算虧,畢竟我也算是直接對掉了天雷幫的一員大將。

    “但是之後的比試我們就不太好安排了,咱們就要麵對到進退兩難的境地了。

    “如果是門主上,卻又剛好對上莫煒天或者另一個通景境,那麽很可能邢銘臻根本就沒有機會上場,我們就已經輸掉了賭約。

    “但是如果讓邢銘臻上,但是卻又剛好對上對方的築形境炮灰的話,那麽我們就是血虧,到了最後一場還是要靠門主,雖然不想這麽說,但是這樣就很難獲勝了。

    “所以我們隻能祈禱對麵上場的第一人天雷幫的一個築形境元師,這樣我們才能有相對主動的局麵,否則我們就太被動了。”

    許普猶豫了一下說道:“不如還是讓我先出場,我至少也是一名通景境元師,莫煒天我不是對手,但是另一個雖然聽上去很厲害,但是也不一定。

    “我上場的話說不定和他周旋一下,甚至取勝也說不定,而且按剛才那種安排方式我大概率也是要對戰到天雷幫的通景境元師,還不如就讓我先打了。”

    雖然他已經年邁,並且渾渾噩噩了這麽多年,但是最近這段時間裏,他體內的爭鬥之心又重新燃起了一點。

    他也是一個通景境元師,還不想就這麽在另一個通景境元師麵前投降認輸。

    程韻益思考了一下,然後同意著說道:“那也可以,那和之前定下的順序好像也沒什麽變化,,還是門主先上吧,門主加油啊!”

    其實無論是程韻益還是許普,都是一樣的,兩人都可以穩勝天雷幫的炮灰,但若是對上天雷幫的任何一個通景境元師都很難取勝,所以誰先上都可以,沒有太大的區別。

    三人正商談間,天雷幫的三人也被守在弗頓商會前台的那個工作人員給帶了過來。

    那人將人帶來之後,也是先跟王會長打了聲招呼,就立刻離開了,莫煒天那張看上去一直處於極度憤怒中的臉龐更讓他感覺到害怕。

    這一路走來,他都是心驚膽顫,現在終於把任務完成,他一刻都不想多呆,趕緊就離開了。

    弗頓商會的會長王昱立刻起身迎了上去,雖然剛剛他的內心中已經認為雙劍門是必勝了,但是麵子上的工作還是要做的,以防萬一嘛。

    但是他剛站起身,就看到了天雷幫的三人中竟然有一個奇怪的身影,蘇一遷。

    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情,雙劍門的人怎麽會在天雷幫的隊伍裏,而且天雷幫算上他隻有三個兒女,看上去似乎還是天雷幫的參賽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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