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邑村,程韻益將該帶得所有東西全部都收進了元石中,就連那張元靈木床都沒有丟下,一同放進去了。

    “爸,邢叔叔,我走了!”程韻益語氣歡快地說道。

    程世健臉色不是很好看,囑咐道:“你在外麵小心點兒,然後盯著點兒那個臭小子,男人每一個好東西,除了你爹我。

    “別看他在村子是裝得人模狗樣的,到外麵指不定就露出真正的麵目了,別太相信他,小心被給他騙了!

    “還有啊,那個生命靈丹呐,給那小子一兩枚就得了,剩下的都你自己留著啊,我看他也不知道節省,鋪張浪費!

    “另外啊,他要是惹你生氣了,你就回來告訴我,我肯定狠狠地教訓他,別自己受委屈!”

    “哎呀,我知道了。”程韻益不耐煩地打斷了程世健磨磨唧唧的嘮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一路上跟遇到的村民們打過招呼,走出了昌邑村的村口,一路往南而行。

    ......

    邢銘臻從熟睡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自己屋裏的床上,他揉了揉不知道為什麽有些抽痛的腦袋,然後歪了一下頭。

    這一歪頭頓時就嚇了一跳,楚佑鼎竟然就躺在自己的旁邊,立刻喊道:“你怎麽在我這塊兒睡啊,我們團長不是給你安排地方了嗎?”

    楚佑鼎從睡夢中被驚醒,砸吧了下嘴唇,煩躁地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就想問問你,你以前喝過酒嗎?!”

    邢銘臻理直氣壯地說道:“喝過!一口......”他小時候在家的時候確實偷偷喝過一口。

    “你都沒怎麽喝過酒,你昨天喝那麽多是要幹嘛呀,咋的,覺得以前沒喝過虧了啊,想一口氣全喝回來啊,瘋了?”楚佑鼎無情地吐槽道。

    邢銘臻撓撓頭,“有這回事嗎?”

    楚佑鼎“嘖嘖”兩聲,轉移了話題,“誒,你什麽時候和程韻益在一起的,你倆怎麽認識的?”

    兩朵紅暈瞬間浮現在邢銘臻的臉龐上,他迅速開口三連問:“你怎麽知道的?是我昨天自己說得?還有誰聽見了?”

    楚佑鼎一本正經地說道:“隻要是當時你們獵魔團裏在場並且沒有喝斷片的人,應該都聽得很清楚,而且肯定都能牢牢記住。

    “你當時站在桌子上,大喊,‘程韻益!我愛你!’喊了好幾遍,老帶勁了。”楚佑鼎豎起了大拇指。

    邢銘臻低著頭抬起手摩擦著自己發熱滾燙的臉龐,有些不知所措。

    楚佑鼎有些好奇地問道:“我就不明白了,我當初從家裏出來之前,還見過程韻益一次,那時候她都十三四歲了,還一點兒沒發育呢,你看上她哪點了?”

    邢銘臻白了他一眼,“切,我又跟你不是一種人,我看中的靈魂,你看中的是肉體!”

    楚佑鼎又“嘖嘖”著說道:“還真是言行如一啊,之前你喝多的時候也是這麽說的。”

    邢銘臻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我還當著所有人的麵說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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