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還未落,黃放腳步突然前踏,手中四尺八環刀上,金屬性的元氣瞬間布滿刀身,斜斜地向前劈砍而下。

    刀身明明距離邢銘臻還有一尺之遠,就已經能感受鋒利的刀意要刺穿他的皮膚。

    邢銘臻不敢怠慢,雙腿展開,紮穩馬步,握著闊劍的右手向前遞出,將闊劍在身前一橫,攔住了這一刀。

    但黃放沒有立刻變招,身體繃緊,全身的力量都湧向手臂,繼續發力向刀身施壓。

    不過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小子竟然用一直用一隻手就組攔住了自己的力量!

    自己將身體練到如此程度,是因為數十年如一日的苦修,即使已經占山為王多年,但從沒有哪一天懈怠了練武,懈怠了磨練身體。

    可是這麽多年的錘煉,竟然與一個小娃娃比了個旗鼓相當?

    若是修煉方麵也就算了,畢竟自己如今年近五十,依然沒能走到下一步,確實是天賦太差,但全靠苦練的身體竟然也比不上?

    他卻不知邢銘臻不僅每天練武的時間不僅比他還要長,而且從來沒有因為其他的事情而耽誤了身體,同時幼年時期每天幾乎都泡在藥浴裏,哪怕   到現在,每個星期也要進行一次藥浴。

    所以在身體素質方麵,邢銘臻完全不會輸給黃放。

    黃放見僅憑借力氣無法碾壓,心也不慌,手中環刀悄然變式,手掌側翻,四尺八環刀刀身一橫,然後順勢將刀回抽,同時手掌打開,環刀竟然繞了一個弧形!

    然後刀尖已經避開了邢銘臻的闊劍,直指下懷!

    黃放再度握緊刀柄,右手前伸,前刺!

    邢銘臻麵色微變,自己在刀法劍法方麵實在沒有練過,幾乎等同於一竅不通。

    此時唯一的反應就是將手中闊劍迅速下攔,同時身形暴退。

    但黃放緊追不舍,腳下連環步緊跟而上,手中長刀再次劈砍,被邢銘臻匆忙擋住之後,他竟然鬆開了握著刀柄的右手,轉為左手握刀,然後刀身一轉再度劈砍而出!

    四尺八環刀幾乎被他舞出了影子,兩隻手頻繁切換,沒有出現一點失誤,鋒利的金屬性元氣漫天飛舞,同樣緊逼著邢銘臻。

    何為“狂刀”?刀法蠻橫,不拘一格,是為狂刀!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邢銘臻雙手持劍,苦苦支撐。

    若是不拿武器,難道要靠肉體去對抗鋒利的刀刃嗎?自己的血屬性雖有愈合傷口的能力,但被刀砍傷的傷口,可不是現在這點微弱的能力能夠愈合的。

    但用劍的話,自己的劍法實在是太過於醜陋,在可能浸淫了十幾二十年刀法的黃放麵前,就像是張達在程韻益的劍法下苦苦支撐一樣,甚至還不如張達。

    張達至少能夠憑借土屬性的元氣化作石臂,用自己擅長的方法作戰,可是自己卻似乎完全沒有辦法!

    突然,邢銘臻身形向側方迅速閃避,拉開了距離,然後,他扔下了手中的闊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