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楚亦欽能夠看在他的麵子上，給他一個台階下。可是楚亦欽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他給秦茉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她的麵前。
“喝點水，剛才和我爭執了那麽久，我也怕你渴了。”
楚亦欽將溫水放到了她的麵前，看上去是真的很溫柔。
季珊珊突然有些羨慕，也希望這樣的溫柔能夠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她知道楚亦欽此時的心裏就隻有秦茉，她都不知道這女人除了一張臉之外到底有哪裏好的，脾氣也糟糕，和林語希混在一起的女人沒什麽好下場。
“謝謝。”
秦茉沒想到楚亦欽居然當著季如山的麵給她倒水，而且他像是完全沒有看到季如山一般，將季家父女當成是透明人一般。這未免是有些不給麵子了。
季如山和季珊珊站著，楚亦欽也沒給他們兩個倒水，隻當什麽都不是。
秦茉抬眸看了他們一眼，季如山的臉上倒也沒什麽窘迫，好像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楚亦欽肯定會給他臉色看的。因為這件事就是季家人做得不對，子不教父之過。
“楚總，我已經知道商場發生的事了，確實是我女兒不對。我這不帶著她上門來道歉了，之前給這位洛小姐造成的損失，隻要我們能夠做到的，我們就盡量滿足。”
“不是洛小姐。”
楚亦欽糾正了一點。
“嗯？”
“是楚夫人，她是我的太太，不是什麽小姐，和旁人有很大的區別。希望季總下次別喊錯了，免得將她當成外人，被別人誤會。“
楚亦欽看上去可冷淡了，真是一點麵子不給，季如山現在倒是有些尷尬了。
“那倒是我的不對了，我倒是忘記了這件事。”
“你們不是離婚了麽？”
季珊珊當即便挑破了，她記得他們兩個是離婚的，現在還說什麽夫人。
“你們已經離婚了，還這麽糊弄我爸。”季珊珊忍不住想要說話，這麽多年誰給他們家臉色看了，她父親已經這麽放下姿態了，可是這兩個人卻還給臉不要臉。
“季珊珊！我讓你過來道歉的，你給我閉嘴！”
“哦。”
季珊珊也不敢多說了，她想起季如山說，如果她不好好道歉的話，那麽就會將她趕出家門。她不敢賭這個可能性，但是還是很不服氣。隻能閉上嘴，但是誰都能夠看的出來，她那張臉上滿是不甘心。
“這就是季總道歉的態度麽？我看季小姐完全沒有要認錯的樣子。如果不是秦茉讓你們進來的話，我今天是不會見你們的。”楚亦欽的語氣有些冷，他確實是這麽想的。
和季氏的合作與否，都沒有關係。
哪怕是不合作，也能夠找到下一個合作者，這世上又不隻是季氏一家公司。
“原來是楚夫人的意思，這次是姍姍不對。我們是真心來道歉的，楚夫人想要提什麽要求都可以，隻要我能夠做到。我們兩家本來應當好好坐下聊聊，本來就該交好的，沒有必要鬧到如今的地步，都是我們家姍姍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