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們去說吧，我等你們回來。”
老爺子看秦茉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楚亦欽。之前都是將衛茹的話當成笑話的，可是沒想到真的有點效果，和秦茉說了之後就會對他們夫妻之間產生影響。
沒想到是真的。
難不成是這臭小子在外麵勾搭了別的女人？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沒想到長得那麽清俊的男人，卻是這樣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東西。洛老爺子不太放心，怕秦茉跟著過去會受委屈。她想了想，還是決定跟著上去。
秦茉沉默了很久，明知道楚亦欽在她身邊，可是卻那麽遙遠。
從來沒有一刻想現在這樣，心思各異。
“衛茹和我說，五年前和我發生關係的男人是你，我那個孩子的父親也是你，對麽？”她看著他，眼圈發紅得問道。
其實她不想打破兩人之間的那種關係，可是她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喜不喜歡她。
楚亦欽知道這件事遲早會曝光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麽快秦茉就知道了，當年的痕跡被清除了，也不知道有心人花了多少力氣才找出這樣的證據來讓秦茉相信。
她已經徹底相信了，不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發問。
“隻要你說不是，我就相信你。所以，真的是你麽？”
其實秦茉想說，不管是還是不是，就算是欺騙她都好，千萬別說是。她想要得到的不是這個答案，她不想和楚亦欽分開，不想他們之間所有的溫情都是心裏那份愧疚。
她曾經無數次恨過那個人。
恨他毀了她的人生，可是知道那個人是楚亦欽之後，她這樣的恨就多了一點別的感覺，很糾結很難受，恨不得拿把刀子自我了斷。
“是我。”
楚亦欽連說謊都不屑。
他看著秦茉，仿佛是在等她最後的決定。當初沒想說，是因為很多事情都沒有處理好，
“為什麽？你明明有很多機會告訴我的，可是你都沒有說？看著我像是傻子一樣被蒙在鼓裏，你很得意麽？你覺得自己很偉大麽？你知道我覺得自己有多配不上你麽？”
楚亦欽那麽好。
她卻經曆過那樣的事情，表麵雖然看不出來，可實際上她覺得自己髒了，和楚亦欽是不相配的。她連曾經那個人的臉都看不清，可誰知道，居然是楚亦欽。
秦茉微微仰起頭，她擦了擦眼淚，避開了楚亦欽的手。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是一開始麽，拿出那五億給我買西山的時候，你就已經知道了吧？不然，怎麽可能對一個陌生人那麽好呢？”秦茉的聲音在顫抖，字字句句，都是含著血淚。
她心裏的那股怨恨，積累了五年。
可如今是越想越氣，總覺得是老天爺再耍她。
“不是的。”
楚亦欽覺得自己再不解釋，也許她的情緒就崩潰了。
“你還在騙我？楚亦欽你到底把我當什麽了？我對你來說到底算是什麽，我看不到你是真的喜歡我。如果你覺得是憐憫的話，那麽我……”
她哽咽住了。
又覺得在楚亦欽的麵前哭，是一件很丟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