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要說什麽就說吧，我還趕飛機呢。”

秦茉停下腳步不願意再走，衛茹將她帶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看著人煙稀少，連過路的傭人都很少。她不敢繼續往前走，這畢竟是衛茹熟悉的洛家，稍微設點什麽圈套，她都不知道。

“你還在怕我？在洛家對付你，外公都不會放過我的，秦茉，你還是太小心了。”

衛茹看著秦茉，覺得她臉上滿是警惕很好笑。

“你說吧，我不想和你糾纏下去。”秦茉心裏有些不太舒服，總覺得衛茹嘴裏說不出什麽好話來。

“你想知道五年前，那個和你發生關係又害你懷孕的人是誰麽？”衛茹的聲音滿是蠱惑，她就那麽看著秦茉，緩慢地問道。這話讓秦茉的心一顫，她心底最深處的傷疤被挖開了，還是被衛茹給挖開的。

“我不想知道。”

她的手微微顫抖，這個問題之前就有人提過。

她不想知道。

不想從別人的口中知道。

“是楚亦欽。”

衛茹口中的那個答案是秦茉不想聽到的。

“是他害你變成這樣的，如今他和你在一起，不過就是憐憫。秦茉，你覺得自己可憐麽？”衛茹很欣賞她臉上表情的變化，她沒想到能從母親的手裏得到這樣的消息，實在是讓人很震驚，震驚到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你胡說什麽，你以為你說這些我就會相信麽？”

秦茉轉身就走，可是被衛茹拉住了手腕，狠狠地扯了回來。

“其實，你已經相信了。不然，你為什麽這麽著急離開？你是怕看到證據，無法心安理得地繼續和楚亦欽生活下去，你是怕看到他就想起你們死去的孩子，是麽？”

衛茹的話字字戳心，她就是要這樣說，將秦茉踩在腳底，讓秦茉徹底失去楚亦欽這個靠山。

“你胡說，讓開！”

“秦茉，你難道就沒覺得楚亦欽對你太好了麽？那種好是突如其來的，你到底哪裏值得他喜歡呢，沒有的。他不過就是因為愧疚，所以才會幫你的，楚亦欽一點都不愛你。”

衛茹說到了重點。

楚亦欽不是因為喜歡而和她在一起的，而是因為愧疚。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麽？我和楚亦欽的感情，不需要你來挑撥。你看不慣我，我很清楚。你們洛家的事，我不會插手。要是你要繼續招惹我的話，那就不一定了，我一定會……”

“你拿什麽來對付我，是楚亦欽麽？你還能讓楚亦欽幫著你麽？秦茉我不信你的臉那麽大呢。”

衛茹看著她隱忍的表情，就知道秦茉受到的震動有多大了。

“衛茹，你說了這麽久，說夠了沒有？請你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和你之間沒什麽好說的了，讓開。”

“你還是不相信麽？就不想看看我手裏的證據麽？我是真的有，就怕你不敢看。你求我，我就給你看。”衛茹的嘴巴就是那麽賤，非要看到別人痛苦不可，她心裏才會高興。

“那你就不要給我看，我不稀罕。”